“滄浪為什麼會死在這兒……”我不解地看看嶽函詢和梓馨他們。
現在所有人都傻眼了,滄浪雖然說和我們結了仇,而且還殘害了那麼多少女,可我們突然見到他的死屍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尤其是這麼詭異地出現……
“現在怎麼辦,他已經沒救了!”嶽函詢檢查了一下滄浪的傷勢,臉色慘淡地問我。
“走,先離開這裏再說!再晚恐怕要出事了!”我越想越不對勁,心裏頭湧起一中不好的感覺,好像這次我們找到一隻耳太順利了,順利得讓人有些不相信……
其他人也發覺了不妥,趕緊幫著我抱起一隻耳超外邊走去,結果還沒走出墓室呢,突然唰唰唰黑影一閃,從墓室門口鑽進來三個人……
我們借助燭光一看,心徹底涼了,當先一個是麵目冷峻地男子,看他一眼腳底都冒寒氣,淩厲地眼神在我們身上掃了一圈兒,最後停在了已經死去的滄浪身上。
他我們不認識,但是他身後的兩人我們可再熟悉不過,正是前不久才被我救過的滄瓊滄謠兩姐妹……
“啊!小弟!”滄瓊和滄謠見了地上的滄浪驚呼一聲,趕緊跑過去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可滄浪哪還有呼吸呀,屍首早就涼了。
別看上次滄浪用那細如毛發的東西暗算了滄瓊和滄謠,可畢竟骨肉情深,人家是親姐弟,再怎麼樣感情在那擺著呢,現在突然見到弟弟的屍體,把滄瓊和滄謠都哭成淚人兒了。
“你們幾個,誰殺了我弟弟!”滿口站著的那個冷峻男子惡狠狠地看著我們。
從他的語氣就可以聽得出來,這個人就是滄浪一直要請回來的哥哥了,這個人一看上去就不簡單,者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自己弟弟死在麵前還能這麼冷酷,可想而知這人心腸有多硬,手段必定也相當強悍。
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們見到滄浪的屍身還是把殺人的罪名安放到了我們身上,我也在一瞬間想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我錯了,我太高估老李和我自己的智商了,他雖然能找到一隻耳和棘鼬的下落,但是這一切已經在皮鼠的計劃之中了,尤其是滄浪的死,它可以毫無懸念地嫁禍給我們,而且還讓滄家親眼看到!
“我現在解釋也沒用了,但還是要告訴你們,殺你弟弟的是皮鼠,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看著滄浪的哥哥說道,希望他還能保持最後一點理智,想明白其中的可疑之處。
“呸,別在那信口雌黃,我原本以為你們是好人,和那個皮鼠不是一路的,沒想到你和它串謀起來謀害我弟弟,上次用死屍追殺我們也是你們演的戲吧!”滄浪的哥哥還沒說話,滄瓊就先指著我罵上了。
其實她這麼認為一點都不怪她,如果換成是我的話也會這麼說,整件事情的經過確實是這麼發展的,皮鼠當著滄瓊的麵說會吩咐我做一些事情,而之後她弟弟也確實死在這裏,我們也出現在了案發現場,沒有理由會認為我們是無辜的。
“哼,你們殺我弟弟,罪有應得,但是我們血衣道有個規矩,凡是得罪我們的人都要抓回去,聽憑我們的門規處置,按照你們屠戮我們血衣道弟子的罪名,當由戒刀分割一千八百刀!”滄浪的哥哥冷酷地說道。
我們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還會念及門規,看來這小子已經徹底皈依在血衣道之下了,而且最讓我驚奇的就是他提到了戒刀,這可讓我心中一動,嶽函詢一直沒告訴我戒刀的來曆,而今天卻從滄浪的哥哥嘴裏聽到了它的一些信息,這東西難道是專門處理血衣道罪徒的用具?
“我叫滄月,是滄浪的大哥,你就是欺負他的柳三?”滄浪的哥哥瞪著我問,看來滄浪已經把我和他的事情告訴滄月了,這次滄月趕回來應該是為了對付我。
“沒錯,動手吧!”我知道和他們已經無話可說了,隻有先從這裏衝出去,等抓到皮鼠以後才能解釋清楚,否則我說破天他們也不會信我。
見我做好了防守準備,滄月冷笑一聲哼握了握拳頭,兩股綠氣突然從他的拳縫裏盤旋而出,圍著他的胳膊轉了兩圈,最後開始在他身邊高速地旋轉了起來。
這小子不愧是血衣道的高手,看實力應該比柏侯傑還要強不少,難怪滄浪這麼氣盛呢,有這麼個哥哥罩著走到哪兒都是平趟!
“我來幫你!”梓馨見了他身上的怨毒,不由地咽了下口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