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看皮鼠好像沒用多少力氣一樣,可那隻是表麵,其實這家夥在吞噬了鼠公和鼠婆的妖身以後力氣已經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了,輕輕一下就把梓馨彈飛,梓馨慘叫一聲摔倒了花池裏,等她再坐起來的時候,被皮鼠擊中的那條腿開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
眼看著梓馨再也動彈不得了,皮鼠對她失去了興趣,繼續朝著我這裏猛衝,可還沒等它跑出多遠呢,嶽函詢就趕到了,這小子雙手拿了幾十道火符,玩兒命地朝皮鼠扔了過去,一時間爆炸聲不斷,瞬間把皮鼠淹沒在了火海裏。
“不要停止攻擊,這家夥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大家一起出手!”鼠婆知道嶽函詢的火符不可能要了皮鼠的性命,大喊一聲殺了上去。
接著一隻耳放出一道手腕粗細的雷電從天而降,正劈中那團火海中心,柏侯傑甩手扔出兩柄飛劍,上邊閃著紅光,嗖嗖兩聲戳了進去,秦亂更離譜,不知道從哪兒逃出來一把開山大斧,掄圓了朝著火海砍了下去,看他這力道別說是人了,就是一塊巨石也要被他個看成兩半兒,滄月和滄瓊姐妹也用出了自己最厲害的招數。
接下來當當聲不斷,所有的攻擊都命中目標,而且我看得清楚,皮鼠並沒有躲閃,而是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所有人的攻擊,被打地在原地轉了三圈兒……
眾人停手以後把皮鼠圍在中間,等煙塵散去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原來皮鼠雖然被大夥兒暴打一頓,可它身上卻連一點兒灰塵都沒有,按說就算再硬的身子也應該有點痕跡,可皮鼠還是那麼晶瑩玉透,臉上還掛著先前那種奸笑。
“嘿嘿,不錯嘛,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恐怕連渣都沒了吧,不過可惜,卻連我一根汗毛都動不了,你說你們還反抗什麼?一個個把腦袋伸過來受死吧!”皮鼠冷笑著對我們說道。
可是誰都沒有搭理它,隻是惡狠狠地瞪著皮鼠,現在大家沒出手,因為隻要皮鼠說話,我們就算是在拖延時間,除非它對我們出手,那時再去應付,希望我可以在這段時間內打開七禁精術的第二頁,學到裏邊的禁術。
其實這時候的我是最慘的,混身上下被黑火煆燒地體無完膚,肉皮都黑了,尤其是內髒,就感覺被火鉗子夾著擰一樣,疼得我鼻涕眼淚直流,不過我還是在強忍著沒有停手,並且越來力道越大,因為我現在渾身上下的火氣,怒火徹底燃燒以後任何人都會有使不完的力氣,身上的疼痛也暫時可以因為怒氣而麻痹。
我們雖然想再拖延一會,可是皮鼠似乎看破了我們的計謀,而且我在那裏太詭異了,用手指著地麵上的七禁精術,自己疼得哇哇亂叫,一看就知道再弄一些不尋常的事情,皮鼠可是聰明異常,一眼就看出來這裏邊有事兒,再加上鼠婆他們拚命阻擋皮鼠接近我,立馬讓皮鼠感覺到了不妥。
“我不管你們在到什麼鬼,總之今天我要你們全都死!”皮鼠狠狠地指了我們一圈兒說道。
話音剛落,皮鼠不管我們怎麼回答,嗖地在原地消失不見了,等再捕捉到它身影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柏侯傑的身前,就聽啪地一聲,柏侯傑被它一巴掌給山在了臉上,打著滾兒地飛了出去,最後撞爛了一個花盆才停了下來,躺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死倒不至於,應該是暈過去了。
等柏侯傑被打倒眾人才反應過來,趕忙朝皮鼠衝過去,想攔住它,可是卻被它指東打西,指西打東,很快就把所有人都給打倒了……
“哼,找死!”皮鼠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現在鼠婆他們已經無力再戰了,所有人都被皮鼠下了重手,不是骨折了就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別說過來阻止皮鼠了,就是站起來都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