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人都進入到了洞內,歐陽雨荷已經累得不行了,大口的喘著氣,汗不住的流著。柳洪綿在一旁扶著她,並不時的幫她擦著汗。
上官千夜走過去問妻子感覺怎麼樣,歐陽雨荷堅強的笑了笑,然後示意自己沒事。
上官千夜在前麵引著路,大家跟在後麵往洞內走去。當眾人親眼見到了那片世外的桃園時,感覺到的就隻有震驚了。
這些人正在觀看著洞內不同尋常的景致,突然有兩個人不知從何處飄身而下。其中一個人就是貝誌堅,另一個人就是武林第一任盟主姚秉先。
貝誌堅的雙腳一落地,就指著上官千夜眾人道:“師父,就是他們!”看樣子貝誌堅已經在姚秉先的麵前,惡人先告狀了。
上官千夜並沒有理會貝誌堅,而是走上前兩步,對麵前的老者深施一禮道:“老前輩,不知您還是否記得晚輩上官千夜?”
姚秉先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道:“哦,老夫我想起來了,數年前你曾與一個叫忠義俠的人一同來過這裏,是也不是?”
一提到師兄的名號,上官千夜心頭一酸。他強裝著笑臉道:“老前輩您記得真清楚,的確那個人就是我。”
貝誌堅站在姚秉先的背後道:“師父,就是他們抓住了郎有為,說不定現在郎有為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今日他們送上門來,師父您快給郎有為報仇!”
姚秉先嗬嗬一笑道:“敢問這位上官少俠,我徒兒所說的可是實情嗎?”
上官千夜道:“老前輩,郎有為的確是被我抓住的,貝誌堅猜得也沒有錯,現在郎有為已經被我所殺,不過我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事出有因,不知道您老人家能不能聽聽我的解釋?”
姚秉先聽到郎有為已經身亡的消失,也是皺了皺眉,然後又平和了下來道:“上官少俠,既然你說事出有因,那麼就把原因說一說,也好讓老夫明白明白。”
貝誌堅道:“師父,您又何必再聽這些人胡說,還是快給郎有為報仇要緊!”
姚秉先喝道:“住口!我豈能聽信你的一麵之詞?等到上官少俠把話講完,誰是誰非老夫我自有定論。”
上官千夜聽罷再施一禮道:“老前輩,晚輩對您的仁義十分的欽佩,不知可否先告知您的名姓?”
姚秉先哈哈一笑道:“老夫我想當年在江湖上,也的確有過些小小的名氣,不過那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再提起老夫來,隻怕江湖上的後輩們不會再有人知道。我姓姚,名秉先。”
姚秉先的名字的確已經沒有太多人知道,可是上官千夜與歐陽雨荷兩個人還是知道的,因為那本奇幻秘修法典的記載人就是姚秉先,並且他還是武林界的第一任盟主。
上官千夜聽完就是一驚,他沒有想到姚秉先居然還活在世上,若是按時間來算,也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幾百歲了。
歐陽雨荷也是驚歎萬分,原來奇幻秘修法典的記錄人還活在世上,怪不得狼狽為奸的心法如此的高深,看來這個姚秉先的心法功夫,不知道要比二賊強出多少。
上官千夜倒身下拜道:“姚老前輩,晚輩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您,還請您受晚輩一拜!”
姚秉先走上前幾步將上官千夜扶了起來道:“上官少俠,請不必多禮,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快把你的因由說來給老夫聽吧。”
雖然姚秉先乃是武林的第一任盟主,身份之高可以說無人能及,可是在聽到自己的徒弟被殺的消息以後,心裏還是多少有些不悅。
上官千夜道:“好,那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對您說明。這件事還要從晚輩我十歲那年說起,那時在江湖上有一個門派叫做傲劍門,而您現在的兩個徒弟郎有為和貝誌堅,就是傲劍門的弟子。”接著就把數十年來自己與狼狽為奸的恩怨講述了一遍。
在姚秉先身背後站立著的貝誌堅聽得冷汗直流,可是在師父的麵前,他又不敢插嘴去打斷上官千夜的話,隻是不斷的在用眼睛打量著師父的表情。
當上官千夜把所有的事情講述完以後,姚秉先轉回頭問道:“誌堅,這位上官少俠所言可是真實的嗎?”
貝誌堅擦了擦頭上的汗道:“師父,請您不要聽他胡說,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事。他是有意在陷害徒兒,還請師父您明查。”
姚秉先哼了一聲道:“誌堅,我對你們兄弟可算是十分的信任了。可剛剛上官少俠在講述的時候,老夫我察言觀色,見他並不是像在說謊。而從你現在緊張的情緒來看,說謊的人是你呀。”
貝誌堅聽完趕忙倒退著腳步道:“師父,您怎麼聽信外人的話,卻不信任自己的徒弟?我從不曾欺騙過您啊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