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孟頭說完,我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眼前的這副棺槨上。在於國慶祖宗的墓穴裏還有另外一個棺槨,而且這墓穴又建造成這個樣子,我想秘密就在那個棺槨之中。
現在看來,於國慶的祖宗完全就是個配角,而這個棺槨中躺著的人才是這個墓穴真正的主人。
利用於國慶祖宗的名號把其他的棺槨放在這裏應該是為了掩人耳目,那這個棺槨裏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沒準是個皇親國戚,不然哪裏會建造如此巨大的墓穴。
但現在的難題是我們根本就靠近不了這副棺槨,剛才發生在四叔和廖振宇身上的事情我們看的清清楚楚,隻要往那棺槨裏看就會被迷住,根本就沒有辦法拿裏麵的東西。
既然於國慶叫我們下來找楠木盒子,那個楠木盒子肯定就會在這裏,他不會花錢叫我們白跑一趟。
這次我們幾個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老孟頭開口說道:“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們也隻能把這棺槨給炸了,要是楠木盒子也被炸碎那算我們倒黴,如果炸不碎的話那咱們就還能多拿五萬塊錢。”
他這話的言下之意是不管我們有沒有得到楠木盒子之前的五萬定金都不會退給於國慶了,也是,下這墓穴我們冒了這麼大的險,四叔他們差點都把命丟在這裏,又怎麼會退他錢呢。
我想要不是因為還有五萬沒拿到手,老孟頭也不會堅持走到這裏,光是進來時候遇到的九宮八卦陣和行屍就足以讓我們退卻了。
“成,那就把這棺槨給炸了,一般陪葬的東西都會放在棺材頭的位置,咱們就炸尾巴那邊,應該不會傷到楠木盒子。”
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也隻有這個方法行得通。方案一定下來就立刻實施,老孟頭從包裏拿出兩根雷管,隨後又拿出一個火折子交給廖振宇,這事情由廖振宇來執行。
“宇叔,別動,好像不對勁兒。”
就在廖振宇準備去炸棺槨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那棺槨的蓋子動了一下,立刻就把廖振宇給拉住了。
“咋不對勁兒了?”
剛才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廖振宇身上,沒人注意棺槨,我也是無意中發現棺槨的蓋子動了一下,而且我感覺這棺槨蓋子比之前看到的時候打開的更多了。
“四叔,剛才咱們進來的時候這棺槨蓋子是露出這麼大的地方嗎?”
我感覺一百個不對勁兒,我們進來的時候那棺槨蓋子也就被挪開十厘米左右,但現在最起碼有十五厘米了。
聽我這麼一說四叔臉上現出一絲狐疑,說道:“好像是比剛才挪開的距離大了一些,振宇,這東西是你挪開的,你記不記得你挪開了多少?”
“啊?我沒挪呀,我進來的時候這棺槨蓋子就開著呢。”
廖振宇不記得他站在棺槨那裏傻愣愣的往裏麵看,但是進來時候的情形他還記得十分清楚。
“什麼?那棺槨蓋子不是你挪的?”
廖振宇的話讓我們幾人都吃驚不小,這棺槨蓋子不是他挪的,那到底是誰挪的,難道還能是它自己打開的不成?
我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幾個盜墓的,心說沒準是他們挪的。如果他們不挪動這棺槨蓋子的話於國慶的祖宗也出不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嘩嘩……。”
就在我們幾個還在猜想的時候,棺槨蓋子居然發出滑動的聲音,而後我們幾個便看到一雙慘白的手伸了出來,抓在棺槨的蓋子上一推,便將棺槨蓋子給推開了許多。
“又一個粽子?”
那雙慘白的手幾乎讓我們幾個把眼珠子都瞪出來,粽子我們已經見過幾個了,但能自己把棺槨蓋子推開的粽子還是第一次見。
從那手上看,棺槨裏躺的應該是一個女人,與於國慶祖宗同葬一室的竟然是個女人,這有些說不通啊。
但凡是葬在一個墓室裏的男女基本都是夫妻關係,難道這個棺槨裏的人是於國慶的祖奶奶不成?
這也不對,如果是於國慶祖奶奶的話,他們兩口子葬在這裏應該不會建造如此巨大的墓穴,但要說不是於國慶祖奶奶還有些說不通,我們都被弄迷惑了。
要知道在晚清的時候人們的思想還是很封建的,不是夫妻根本就不會同葬在一個墓室之中。
但矛盾的是以於國慶祖宗的級別根本就不可能給他修煉這麼大的墓穴,即便他有錢也不行,因為這種大型的墓穴隻能是皇親國戚才有資格住。
此時老孟頭又將盒子炮拿在了手中,這幅棺槨裏躺著的這個粽子好像比於國慶祖宗還難纏,誰都不敢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