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譚凱便開始念咒,念的什麼玩意我是沒聽懂,但我想他是想要用掌心火把紙符點燃,可是點了好幾下都沒能成功。
要是指望這家夥我和孟濤肯定得死的很慘,這貨就是個江湖騙子,忽悠忽悠那些不懂的人還行,我和孟濤不管什麼說也是做陰媒的,對道士這行也有所了解。
當初郭昆侖幫我對付水鬼的時候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而這個譚凱就隻拿幾張紙符,而且還點不燃,要說他不是江湖騙子那就沒人是了。
“瑪德,又點不燃,沒關係,等下我可以用銅錢劍對付她,我這銅錢劍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威力無比,別說是女鬼,就算是鬼王來了我照樣弄死它。”
這個譚凱不僅能吹牛逼,而且還是個話嘮,老佟頭腦門子也見汗了,但他倒沒說什麼,隻是在一邊陪著笑臉。
“那女鬼一般都是子時才來是嗎?現在還早,我先眯一會兒,等快到時間了你們叫醒我。”
上躥下跳了一會兒,譚凱居然躺在床上睡了,這次老佟頭也受不了了,領著那兩個年輕人就走了出去。
見他們走了,我和孟濤急忙走到窗戶那裏,但把窗簾一拉開我倆就失望了,老佟頭家的窗戶上居然裝了護欄,那護欄的鋼筋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粗細,中間的空也隻夠一隻貓來回穿梭,除非我倆會縮骨功,不然的話根本就出不去。
就算是會縮骨功也不能把自己縮成一隻貓大小,從新坐回到椅子上,我和孟濤都愁眉苦臉的,心說這次算是進了虎口了。
“歡子,你說這家夥到底能不能行啊?我咋感覺他不像是個道士呢?”
“把那個像字去掉,他根本就不是道士,這貨就是個混吃混錢的江湖騙子,咱倆要是指望他死的會很難看。”
歎了口氣,我心說這可真夠倒黴的,原本是想來賺一筆,沒想到卻遇到這種情況,居然要給人家當替死鬼。
那個譚凱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不僅能睡著,還“呼呼”的打呼嚕,這貨的呼嚕三長一短,有時候還上不來氣兒,我跟孟濤都替他憋的慌。
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等到女鬼快來的時候才可能會有機會,如果那個時候才跑不掉的話那就是我們命薄了,隻能給女鬼當祭品,然後自己也變成孤魂野鬼。
第一次合作配陰婚就遇到這種事情,我和孟濤全都鬱悶非常,我倆現在在這裏就跟等死沒什麼區別。
死雖然可怕,但等死更可怕,現在我倆都盼著時間快點過,與其在這裏等死還不如那女鬼早點來,我們和她丫的拚了也比現在痛快。
時間到了十點,這時我忽然聽到一陣鼓樂聲,就是娶親時候的那種鼓樂聲。孟濤顯然也聽到了,他看了看我,我倆都清楚這一定就是那女鬼的迎親隊伍。
門被推開,老頭帶著六個大漢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和孟濤給綁了,而後又將譚凱叫醒,隨後便把我們給帶到了樓下。
直接出了老佟家大門,我看到老佟家的大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搭了一個棚子。那棚子雖然簡陋,但卻全用紅綢包裹著,而且棚子裏布置的就跟喜堂似的。
正中央貼了半人大的喜字,一半紅一半白,下麵是張供桌,桌子上的龍鳳蠟燭也是一紅一白,所有的貢品全都是紅白分明。
我和孟濤都是走陰媒的,當然知道這是辦陰婚才有的陣勢。瑪德老佟頭和後莊村的這幫人可是夠狠的,居然讓我們跟那女鬼結陰婚。
雖說不一定要跟這女鬼的屍首洞房,但隻要我們跟她成親了,那她就有正當的理由把我們帶走,之前那水鬼就是用這招忽悠我的。
“老佟頭,你這他媽的是想害死我們嗎?我日你大爺的,你趕緊給我們解開。”
一但和那女鬼拜堂了那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我和孟濤全都破口大罵,不過老佟頭卻不搭理我們,隻是把我們往棚子裏一扔他就帶著人走了。
“譚凱,你把我們放開吧,求求你了,要是跟那女鬼成了親那我們可就死定了。”
老佟頭和村民走了,我們也隻能求譚凱,而譚凱則是微微一笑,說道:“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有我在保證你們沒事,放心,那女鬼不能把你們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