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好！”
程序猿點了點頭，然後摸出了塊浩然宗的弟子令牌，自言自語道：“我師兄今天就在坊市當值巡視，我找他借點靈石…”
“哎呦～”
老頭反手便將手中的古舊木盒收了起來，一拍大腿：“原來是浩然宗的弟子，我也是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幾位小師兄、小師姐想買啥呀，這地我熟，我給你們帶路吧，隻要兩塊靈石！”
……我都沒收靈石。
陸恒清咳一聲，緩步上前：“師兄，是我帶他們來的。”
“哦～有熟人啊…”老頭略帶失望地擺了擺手，轉身走了，背影看起來落寞極了。
然而才走出幾步，他便又拉住了一個少年，語氣神秘道：“少年啊，想一步登天，三十歲成嬰，問劍天下天驕麼…”
剛被放棄的五人：……
程序猿摸了摸下巴：“看來幹這一行啊，不僅需要演技，心態也不能太差。”
陸恒搖了搖頭：“他原來天賦不錯，據說是被嫉妒他的同鄉害了，這才止步煉氣三層，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他也不會多騙，幾塊靈石糊口而已，大家都不怎麼計較，平時若生意富餘了也會接濟一二…我們走吧。”
幾人邊走邊看，一路見到了各種類型的攤位。
有售賣妖獸、靈草靈藥的、修煉功法的；
有賣低階丹藥、靈符、陣盤、靈器的；
有賣各種礦石、靈果、古籍、殘片的；
還有賣石頭、樹枝，鱗片、牙齒、血液的；
李修年蹲在一個攤位前看了半晌，才遲疑地問：“這…是夜壺吧…”
攤位後，正閉眼盤膝打坐的攤主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李修年見對方這副派頭，還當這玩意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於是不恥下問道：
“它有何神奇之處麼？怎的沒有靈氣波動。看起來如凡物一般？”
攤主睜開一隻眼，語氣依舊平淡：“你沒看錯，它就是凡物，但它來曆可大著呢！”
“無殤真人知道吧？這是他老人家還是煉氣期弟子時，住在客棧用過的，人家現在可是煉虛老祖！”
李修年瞠目結舌：“你…你別太離譜！”
攤主這次總算睜開了雙眼，他麵紅耳赤道：“什麼離譜？！道友不懂可不要瞎說，悟道，悟道懂麼？”
“東西雖然…是吧，但為了煉虛，不寒磣。”
他斜睨李修年上下打量：“我本以為你是個識貨的，這才願意多說幾句，否則你就算是想買我的鎮攤之寶，也沒有緣分。”
李修年又看了眼那鎮攤之寶，搖搖頭站起來：“是我沒福…”
短短的一段路，可算是叫五人開了回眼界。
至少大家都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出門在外，莫說是夜壺，就是鍋碗瓢盆都不能假於人手，若是日後用不上了，便一把火燒掉。
總之絕對不給它們成為“機緣”和“鎮攤之寶”的可能。
楊青苗眼神幽怨地看向旁邊的陸恒：“小師兄，那些破…鎮攤之寶，你以前都看過麼？”
陸恒不自然地又輕咳了一聲：“是好奇過…走吧，我帶你們去宗門前輩和一些靠譜散修前輩的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