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有個智者,一個愚者。兩人攜手出發去淘金,他們坐車度過大西洋,地中海,路過埃及,順手就盜了一個金字塔,建了一座埃菲爾鐵塔,毀了一座獅麵人身像,最後還以一個哈密瓜換得了埃及豔後的熱吻,兩人驚喜過度當場暈倒。醒來,他們正乘坐林肯號航母穿過東非大裂穀,來到沙哈拉大沙漠,意外踩到兩枚原子彈啟動開關,炸死一隻南極企鵝和一隻南極熊。看到身邊的兩隻無辜的受害者,兩人深表同情,當場痛哭流涕,這一哭就是n天n夜,把沙哈拉大沙漠淹成了剛果盆地。兩人商量了幾天幾夜,意見不和,大打出手後分道揚鑣。智者用剛果盆地裝滿了非洲的石油,舉著剛果盆乘著風火輪著陸於沙特半島,成為了石油大亨。愚者用剛果盆地裝滿了黑人,拖著剛果盆騎著赤兔馬拉到美利堅共和國的南部,成為了美國最大農奴主。(本故事純屬道聽途說,不足取證。)
嚴肅沿著一條長長的小河走了十天十夜,到達了一個草木繁盛,深不見底的水上幽州。曆史的決心,身體的饑餓驅使著嚴肅繼續邁開前進的腳步。嚴肅的後腿剛著地,蔥蔥籠籠的森林瞬間轉移,從嚴肅的眼前轉向嚴肅的身後。
“歡迎進入模擬深林,下麵你的選擇是生或死,回答請在十秒鍾內完成。”一段標準的普通話後,緊接著就響起了清亮的倒計時的聲音。“三,二”,
“生”,
“回答有效,下麵進入死亡模式。”
伴隨著幽靈般的哭泣聲,嚴肅腳下變得空無一物,快速向下墜落。也不知過了多久,第一次,嚴肅告訴自己,這將會立刻結束,瞬間自己就可以摔得粉身碎骨,他平靜地等待死亡。然而命運總是風雲變幻波譎雲詭,死亡之神遲遲都未降臨。又不知過了多久,嚴肅忽然覺等自己正處在無極之中,被黑色的魔咒緊裹。他第二次的告訴自己,末日就要來臨,死亡並不可怕。等待著,就仿佛被拋入了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宇宙黑洞,嚴肅內心第一次升起一股恐懼滋味,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被無限延長。
“死亡模式,您將進入惡鼠之城,祝您挑戰愉快。”就在嚴肅達到瘋狂的邊緣,標準的口音再次響。
又是彈指之間,嚴肅被黑色的風箱送入惡鼠之城。嚴肅再次醒來,眼前是一個人口眾多的小村莊。這裏的每個人都和嚴肅一般穿著黑色長衣,從都到腳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無論男女老少都是麵相嚴肅可懼。嚴肅每走一步,都能夠清晰的剛收到一股陰風襲來。“任務傳到,沿著這條巷道穿過整個村莊。溫馨提示:做到無動於衷,不聽不看不說。”嚴肅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按照指令進入兩邊是低矮但整齊的黑色單門單窗房屋圍城中央巷道。
隨著嚴肅的不斷深入,白晝漸漸被黑暗吞滅,如滾滾濃煙撲麵而來,成千上外隻如成年的貓大小的老鼠露著如果虎牙一般的獠牙頃刻間把杜若前方的一切事物消滅殆盡。吱吱——哢嚓哢嚓——的聲音震天動地,震耳欲聾。
“不聽不看不說,不聽不看不說——”嚴肅反複地默念這些話,跨過一條十幾米長五厘米寬的獨木橋,的確是個極大的挑戰。嚴肅在這個隻能稱之為韁繩的橋端躊躇不前,不等嚴肅猶豫多久,身後不斷坍塌的地麵不斷向嚴肅靠近,再無退路可言,嚴肅緊閉雙眼踏上前方的獨木橋。“恭喜你,你獲得一半的能量,它將送你直接度過無望橋。”嚴肅沒有麵臨任何險阻就來到死亡之口——惡鼠之城。這裏沒有任何不同,周圍如行屍走肉人群一言不語的坐在門邊,發紅的眼眶路出陰深深的藍光。嚴肅在他們慘淡的目光下隻覺得是容身於熔爐之中,有種將被剖皮削骨的感覺。嚴肅又不得不再次默念“不聽不看不說”,“吱呲——”一聲類似鬆鼠發情的尖叫聲,嚴肅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頭尋個究竟,就在千鈞一發之間,嚴肅踩到一根木塊,失腳摔了個底朝天。嚴肅來不及反應,就看到一隻黑影正好從他的頭上飛過,用它異常鋒利的獠牙咬到嚴肅前麵一人的後背,隻見那人被惡鼠猛然的突襲撞飛到十米開外,同時那隻惡鼠也像劇毒一般,還來不及慘叫就被融化成隻剩一股惡臭青煙。看到這一幕,嚴肅震驚得無以複加。細細思索了這一幕,剛剛要不是正好摔倒,在自己一回頭見,那隻惡鼠必然會一口啃斷自己的喉嚨。嚴肅深吸一口氣,平緩內心的恐懼,就繼續往前走。一路走來,這個稱之為惡鼠之城的地方,除了有恐怖的變異鼠,還有神色陰深但有血有肉的人群的存在,最奇異的地方是強弱兩種生物能夠神奇的並存。嚴肅百思不得其解,一隻身裹黑色羽衣的似鳥似鼠的飛獸叼給嚴肅一粒黑色花種。“恭喜您,您又度過一場危機,這顆幽幻花籽需要勇者的溫暖,關鍵時刻它能幫助你。溫馨提示二:破解疑惑,無動於衷。”嚴肅把幽幻花籽裝進自己的心口衣袋裏,就開始繼續思索內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