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得賈斯帕‘心花怒放’,他還真怕她被那個小子吸引了去。以往,傑斯在女人堆裏可是香餑餑呢。
“傑斯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也是我的朋友。”
“哦!”不太感興趣地淡應一聲,告知他她雖然眼睛是閉著的,可耳朵仍在工作。原來,賈斯帕把這家醫院交給他的朋友管理。難怪,旗下有這麼多家醫院,他卻是閑人一個,根本看不到他工作。
覺察到她的態度有一絲敷衍,賈斯帕不悅地低下頭,卻隻看到她蝶翼一樣的長睫毛輕輕顫動幾下,遮住了緊閉的雙眼。
這女人,夠能睡的!
並沒意識到自己眼睛裏承載著寵溺的眸光,他雙唇微勾,笑看她半睡半醒的憨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怎麼他以前會覺得女人是這世間最無用的‘生物’呢?他以為,女人除了提供身體讓他發泄欲望,再沒有其他作用。
顯然,他大錯特錯了。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女人的態度大大改觀的呢?好像就是從認識這個小女人開始的。
她的淡然,她的倔強,她的堅毅,她的一切一切都令他著迷……
關夜寒再次從醫院裏醒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李隕原本還擔心他會想不開,誰成想,壓根就沒有想不開一說,人家不但立即出院,還跑去銀行工作了,甚至乎一天工作結束還主動約他出來玩……
這個‘玩’的定義當然有些曖昧,男人嘛,光喝酒怎麼叫玩?身邊有美人陪,吃吃喝喝,唱唱跳跳,那才是玩之精髓嘛!
隻是,李隕看著左擁右抱的關夜寒,不免有些擔憂。
他該不是刺激了腦子,變傻了吧?
兩個穿著打扮十分‘清涼’的女人一左一右夾攻關夜寒,嗲聲嗲氣地不斷地勸他喝酒。而關夜寒,忘記昨天還住院的教訓,對她們送過來的酒杯一概照單全收,甚至還每喝一杯酒就在身邊女人的臉上親一口。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關、關哥,時候不早了,我看還是回去吧!”忍不住,李隕嚐試著勸關夜寒回家。他明天還要工作不是?
關夜寒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與身旁的女人們喝酒嬉戲!
李隕正覺得煩躁,一個女人不識趣地貼上來,還衝他呼氣,滿嘴的酒氣頓時讓他的煩躁飆升,他咻地站起來,將一個空酒瓶狠狠擲在地上,
“關哥,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就算再難受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女人到處都是,你又何必在蘇染那棵樹上吊死呢!她走就走了,沒她還活不成了?”
端著酒杯,關夜寒一個冷冷的眼神瞄過去,頓時凍得李隕直打哆嗦!
“李隕,你說的一點沒錯。女人到處都是,我又何苦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你放心,我不會再為她做任何傻事。事實上,我現在正嚐試著改變,你沒看出來嗎?”說罷還煞有介事地在一個女人耳朵上輕咬,態度輕佻得連李隕這個‘歡唱老將’都自歎弗如!
李隕歎著氣,實在不想再看他這自甘墮落的模樣,索性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後,關夜寒也沒了‘玩’的興致,他揚手將幾個女人都趕了出去,自己則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目無焦距地盯視著天花板愣愣地發呆!
他以為,放縱可以讓他的心不那麼痛,可偏偏隻要嗅到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氣,他就一陣陣作嘔!原來,愛情這種毒真的是無藥可解……
將酒杯甩在地上,四處飛濺的玻璃碎片就像他被割裂的心一樣……兩片唇瓣微微勾起,他如今除了自嘲與苦笑,似乎再也露不出其他表情。
推搡地抹了一把臉,他站起來,微微踉蹌地走出去。
“啊!”一聲淺淺的痛呼,源自於關夜寒無意中撞到一個女人。
他沒打算道歉,徑自繞過被他撞得險些摔倒在地的女人,作勢要走。
“關夜寒?”熟悉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他本不想理會的,那女人卻固執地跑到他麵前,似乎要確定看到的人是不是他!
“真的是你?”蘇琪微帶詫異的聲音充分顯示,會在這種玩樂的地方碰到關夜寒,她真地很意外!
關夜寒懶懶瞥她一眼,沒應聲,徑自朝外麵走去!
看他這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蘇琪直覺以為他們吵架了,不然他幹嘛背著蘇染跑到這種地方來。
回到家,蘇琪把遇到關夜寒的事告訴給了蘇菲。
蘇菲一聽,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呢?姐夫愛二姐愛得要死,怎麼可能背著二姐去那種地方!大姐,你看錯了吧?”
蘇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視力還沒差到那種地步!那麼近的距離,我怎麼可能看錯?”
蘇菲想想也是,大姐一沒近視,二沒花眼,應該不可能看錯的!
那難道是姐夫背著二姐在外麵胡來?不行,她得給二姐打個電話才行!
說做就做!
蘇菲抄起電話,迅速地給蘇染撥了過去,“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愣了愣,蘇菲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撥錯號了嗎?
不信邪地又撥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前篇一律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答案無非就是二姐的手機停機了!
“怎麼樣?”蘇琪懶懶地問了句,眼神裏有好奇,也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