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猜那是誰?那根本就不是人,那那些都是紙人!”
胡子捏著嗓子驚恐出聲,但是聲音卻仿佛在嗓子眼兒裏不哥,聽到胡子的話,下意識的想要反駁。
隻是看著胡子一臉驚恐,但卻點頭的表情驚愕的瞪大了眼:“你說的是真的?”
“刀哥,咱們是什麼關係?我怎能拿這事胡編亂造!當初險些嚇死個人,一開始我也是不信的,我那夥計當場嚇得尿了褲子,幸好我那夥計機靈沒有發出聲音,要不然我們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隻是等到那對娶親隊伍走遠,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直到,說到這裏,胡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哆哆嗦嗦的從懷裏掏出了一枚紙錢,臉色蒼白,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默默的把紙錢狠狠的捏成了個團,扔到了樹下。
刀哥,對於胡子的動作十分的不解,此時的胡子卻是臉色越加蒼白,如果不是大白天的,還以為遇到了鬼。
他隻是默默的伸出了手,門已經被他團成團的紙錢,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刀哥一愣,猛地轉頭看向,樹底下卻發現,樹底下的紙錢竟然不見了。
“這之前就是那天晚上遇到那對去清隊伍那領頭的扔的,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遇到的事鬼接親,也沒有在意。”
虎子說到這裏,滿臉懊惱,一臉後悔。
當時那領頭的應是管家對著他們含笑點頭,並且塞給了他一個紅包,臉色僵笑著,讓他們沾沾喜氣。
當是胡子還覺得那管家人不錯,隻是也不知道這管家怎麼回事,說話十分僵硬。
直到他們商隊裏的人,發現這竟然是鬼新娘,胡子嚇得直接把紅包扔了,可是他卻發現無論怎麼做,這紙錢到最後依舊回回到他身上。
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無法扔掉這紙錢。
胡子根本不給刀哥反應的機會,直接把紙錢撕的粉碎扔在了地上。
就在刀哥眼睜睜的看著那紙錢在跌落到地上的瞬間,恢複原樣,然後憑空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依舊在胡子的手中。
這下,刀哥,不信都不可能直接嚇得噔噔噔後退好幾步,在這豔陽天氣嚇得直冒冷汗。
胡子也許是已經被驚嚇過了,反倒是冷靜下來,看到刀哥被嚇得後退幾步,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刀哥!將來我應是被鬼纏上了,今兒能遇到你,也算是我的福氣,仗著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家裏便隻能拜托給你,這是我這些日子攢的銀子,煩請刀哥看在我與你的交情上,給我家人帶回去,還有…”
胡子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車隊,轉頭仿佛是臨終遺言,對著刀哥說道:“也不知道我這車隊能活下來幾個,如果真的有活下來的,還請刀哥不要嫌棄他們,能夠把他們收到你的車隊之中!這些都是跟了我這麼多年的活計,我實在不忍……”
刀哥,聽到胡子的話,麵露不忍:“臭小子,別說喪氣話!咱們即刻就去荊州,荊州的淩雲寺,可是十分有名,到時候我與你一起去,拜托主持,讓主持幫你看一看!”
刀哥打斷了胡子的話,認真的說道。
胡子聽到刀哥的話,麵露感激,這可不是一般事情,他們可是遇到了鬼,明顯是被鬼纏上了,誰知道這些鬼怪會不會因為他們與別人說了幾句話,便會再盯上別人。
他已經害了整隊的人,卻絕不想再拉上幾個墊背的,胡子十分感激刀哥的仁義,但也正因如此,更不能讓刀哥與他扯上關係。
再說了,胡子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他們並不是前兩天在大羅山上遇到的這事情,而是已經過了七天,可是如今他們到現在依舊沒能走出大羅山鮮,見著已經是被鬼盯上了,鬼根本就不可能放他們離開。
能夠在臨死的時候遇到刀哥,能夠把自己的身家托付給刀哥,能夠給家裏的婆娘孩子留一筆錢財,胡子已經倍感欣慰,哪裏還有什麼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