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升起來了,這渡津山群山抹上了皎潔的月色,那遠處的山,近處的景在月色裏朦朧著,清晰著,葉魯卻無心欣賞。
如玉催了幾次,葉魯才爬上了床。
看他躺下了,一旁的如玉安心的睡去,以前的心思都沒了,睡著的如玉盡管****半露,姿態誘人。葉魯卻不是想著去研究那些身體的奧秘了,滿腦子的妖元現在占據著他,怎麼也無法拂去。
他想到了一個好點子,要那小四去帶路,那小家夥對這個絕對有一定的嗅覺。但現在不能放出來,以防隔壁的老頭察覺。
他先低聲喚道:“如玉。如玉?”
睡得好沉,白天忙活得太累了,均勻的呼吸聲可以證實這是深度睡眠。
輕輕的下了床,出了門,到了院子裏,老頭子房裏的夜明珠掛著,卻沒聽見老頭的鼾聲,估計是出去了。
這次上山的絕不止那玉虛道長,還有老頭的許多故人吧。
真是好機會。葉魯沿著岔道,又走上了上山巔的大道。
山頂比劍宗熱鬧許多,經過一幢高樓時,樓前一塊朝著大道的石碑寫著:萬賓樓。
葉魯聽著裏麵喧嘩的聲音,想到紫依和蕭離在這裏,這次捕門邀請的人不少,這幾層的樓群到處光影迷離。葉魯輕輕走過,外麵大道上沒人,估計這時候不是休息,就在會友。
迎麵遠遠的來了一個人,葉魯趕緊躲到路旁的草叢裏。就這樣遮遮掩掩,葉魯走到了一幢漆黑無光的大樓前,大樓外有幾個弟子卻在微弱的月色裏駐守著,葉魯估計十有八九這裏是重要的東西。
剛要靠近,就聽那弟子說著:“兩位師叔祖,真是癮重,聽聞大國手來了,連這鎖元池都不守了,非要叫我等在此守衛。”
“師弟,別發牢騷了,其實,我們就是個擺設,這個鎖元池有擎天大陣守著,我們都隻是象征性的守著。”
“那兩個老家夥棋臭癮重,自以為已經研究棋道百十年,就能和大國手一比高下了,據說,這次二人車輪戰,大國手一天車輪二人兩局,厲害啊。”
“唉,下棋我可沒興趣,師弟,你知道嗎?這擎天大陣,據說還有一個秘密。”
“啥秘密?我不學陣法的。”
“來,附耳過來。”
雖然聲音很小,但伏在草叢的葉魯還是豎起耳朵,聲音隱隱約約:
“這陣法在午夜子時三刻停止運轉一刻,這時候我們可不能放鬆。要是被人盜了裏麵的東西,我們就沒命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哦?這陣還會停?這倒是個稀奇事。”
“那當然,陣和人一樣都要休息的,陣法也要在這一刻吸納新的天地靈氣,故此時停止了運轉。你可別到處亂說,知道這事的不多。”
葉魯心裏哈哈笑著,說,是不多,隻是多了我一個。
葉魯伏在草叢裏,一直等著子時三刻的鍾聲傳徹山間,那些家夥無聊之極,居然還在閑扯一通:“喂,三弟,你上次下山,去你那相好的那裏玩得怎樣?”
“別提了,那娘們的那口子回來了,老子上門去,那騷娘們半掩著門慌慌張張的,說,以後不要來了,會被發現的。”
“你就這樣罷休了?”
“那可不會,老子先是溫柔地說,我們做了幾個月露水夫妻,怎麼也得告個別。”
“那娘們來了嗎?”
“來了,來了,跟著我到了草地,我可沒客氣,當下就酣暢淋漓的幹了起來,那娘們卻不反抗,老子幹完後提起褲子就走,那娘們卻抱著我的大腿,嬌滴滴地說,三個月後,家裏那口子又要出去,要我早點去找她敘舊。”
“媽.的,草地感覺這麼爽?!我也要試試!”
“二哥,你似乎勾搭了不少啊?”
“也沒多少,長期保持關係的就三個,每次下山時,我都興致勃勃,一連趕三個場子,每個場子都把子彈打得精光!回來時總是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