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愈卻毫不猶豫,連續劈了七八劍。
高台上隻有一定的寬度,葉魯已無處可退。
楊愈卻逼得更緊,他還是知道葉魯會幾道符,絲毫不給葉魯機會。長老席上除了鎮虛道長以外,其他都漠然看著,對於他們來說,活了太久,就會漠視生命,尤其是他人的生命。對於他們來說,哪怕是死了弟子,這也是一場極其尋常的比試,比試總會有勝負,或者傷亡。要知道,作為一個捕妖師,麵對強大的妖孽,都要有無窮的勇氣和毅力,沒經過幾個生死場景的都不能攀登上巔峰。
可是七人中,還有一人是擔心的,那就是鎮虛道長,要知道,報名參加新秀大賽不是葉魯的本意,是鎮虛道長的意思,他無非是想磨礪下葉魯,讓他快點成長。在他的印象中,葉魯雖然資質不錯,卻渾渾噩噩,玩世不恭。至於初賽不讓葉魯上場,卻是其他長老的意思。那些老家夥,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麵子,讓他入門不久的弟子能直接進入複賽。
鎮虛道長在聖門呆了近一百年,最了解聖門的規矩,一旦比試,就是生死由命!
先前葉魯意外的勝利,絲毫沒有給鎮虛道長以安慰,這身經百戰的老頭也微微有些緊張。
真正輕鬆的恐怕隻有宗主席上的燕南天,那家夥陰陰的看著前麵鎮虛道長的背影,心裏十分肯定這場比試的結局,臉上的表情也得意洋洋。
眼看那葉魯就要掉下台去,楊愈已經揮劍劈到!
葉魯卻將身一扭,閃開了去。
那劍就掠著葉魯的身子劈下!
楊愈劈空後,收回重劍,轉過身,譏諷道:“小子,你除了逃跑,還有什麼真功夫?”
那葉魯並不答話,化手為劍,就在空中畫出那道雷符。
楊愈將劍往台上一插,大大咧咧道:“班門弄斧!!!來吧,小爺奉陪!!!”
他也用著手,在空中畫出同樣的一道符。
葉魯念念有詞,在這個公眾場合,葉魯低聲的念著,那楊愈也低低的念著。
葉魯咬牙一摧動劍氣,將那符送了出去。
空中,兩道雷符越來越亮,攜著風雷之勢,妖異的雷符爆發著,越來越大,直到相遇了,發出劇烈的爆炸聲,葉魯的雷符在空中碎裂為點點金光,那楊愈的雷符卻沒有破碎,依然朝著葉魯飛去。
葉魯靈力消耗很大,哪有能力再防禦?那道雷符砸在葉魯的身上,雖然先前葉魯的雷符與之碰撞,抵消了很大一部分威力,但是那剩餘的雷符,仍然葉魯的身上爆裂開來。
小小的衣服,已經四分五裂,條條線線的掛在葉魯身上,臉上、身上汩汩的鮮血冒了出來,使得葉魯看上去有些猙獰。
眾人心裏絲毫沒有考慮感受,說白了,這是個強者的世界,弱者是得不到同情的,隻有唾棄。隻有少數的人在心裏呼喊,葉魯,不要打了。
葉魯彎下了身子,雷符的威力使他痛苦異常。
楊愈狂笑著:“小子,這就是差距!差距就是差距,誰都得承認。”
葉魯慢慢的伸直了身子,楊愈挑釁的看著他,說道:“小子,還玩不玩?小爺我心情好,今天放你一馬!”
那葉魯不說話,慢慢的舞動雙手,一道更大的雷符赫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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