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用暴力吧？”小妞啃著蘋果靠了過來。
“這小子倒是挺配合得，沒怎麼反抗。”大姐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鄙視，好像在說，他這種小白臉連反抗都不敢。
高湛狠狠拍了拍桌子，臉色鐵青，聲音冰冷。
“說吧，你和黃素瓊什麼關係。”
“我……我們……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結巴什麼啊？”
“剛才……剛才那個女警官……直接衝進我家……”
小妞扭過頭剛想嘲笑林露，卻看見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你是想不起來你和死者的關係啦？”高湛甩出兩人照片，直接砸在張毅臉上，嚇得他雙手直抖。
“我……我們……是在一起過……”
“在一起過？還是一直在一起？死者在失蹤當天上午九點還給你打過電話，你們兩個當天至少發了三十條短信，要不要我一一翻給你？”
“是……我們是在一起……”果然強硬的態度特別適合攻破慫貨的心理防線。
“那你幹嘛不幹脆把該說的都說了，浪費我時間。”高湛聲音提高八度，差點破音，妞在隔音玻璃後麵笑出了聲。“是不是因為你發現她和其他男人有關係，就殺了她。”
“當然不是，我們……”
“你們……”
“對，我們之前商量過，她和鄭厚峰在一起……然後，過幾年……我們就有錢……”張毅說起話來吞吞吐吐。
“所以你們是在一起騙錢？”
“我起初也不同意，但是……鄭厚峰出手大方，那個房子，就是鄭厚峰拿了全款要買了送她……所以我想了想，如果幾年
以後我們有足夠的錢開店就好了……”
“所以你就接受了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還有什麼辦法呢，我愛她……”
“愛她？愛她為什麼不報警，她失蹤你不知道？”
“我看她沒拿手機，以為是鄭厚峰把她接走了，就沒想太多……直到你們找到我……”
高湛的眼睛裏好像冒著火，直直的盯著張毅，好像能夠把他吃下去。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他怎麼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消失在自己視線裏五天而不聞不問，怎麼能允許她用任何借口站在別的男人身邊，看不出任何恨意，後悔，傷心，隻有一種對於快點讓我離開的恐懼。
“砰”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小妞招了招手，看樣子有急事。
“出什麼事了？”
“城東天水城別墅發生命案，死者情況和我們遇見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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