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一張清麗脫俗的俏臉,正冷冷盯著播放世界杯回放的投影布。
還真是安小鳶!
風頭被搶,王鳴鶴臉色有點差。
另一邊。
“阿秋!”
正和魏近喝著酒,白陽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咋了白哥,感冒了?”魏近放下酒杯,關心道。
安小鳶也是,清冷的目光轉到白陽身上,多了一分柔和的憂色。
“沒事。”
白陽揮揮手,搓搓鼻子,心說誰在想我?
不過不重要。
白陽指著桌子上的開心果和瓜子,問安小鳶道:“不吃嗎?”
“有點硬。”安小鳶搖搖頭,委婉拒絕。
“半決賽得淩晨三四點才開始。”
白陽道,“要不要點些小吃?這酒吧披薩薯條什麼的都有。”
“我要一份薯條。”安小鳶想了想說。
也是怕安小鳶無聊,白陽立馬下單三份薯條。
不一會,薯條上桌,魏近上手就要拿走一份,但沒等他把薯條拿到手,白陽把三份薯條直接拎到了安小鳶的麵前,溫聲道:
“慢慢吃,不夠再點。”
“好。”
安小鳶聲音輕輕柔柔的,如微風拂過耳畔。
白陽注意到魏近正用怨婦般的眼神盯著自己看。
“白哥,重色輕友了嗷。”
“都是成年人,吃啥薯條啊,要不要點臉?”
白陽反手就舉起酒杯,“來,喝酒!”
“說的也對。”魏近一愣,找不到理由反駁,跟在白陽後麵也舉起酒杯。
一小半瓶酒進肚。
但,
他剛剛把酒杯放下。
就看到白陽不知道和安小鳶說了什麼,安小鳶用薯條沾沾番茄醬,喂到白陽嘴裏。
“白哥…你他媽沒成年嗎?”魏近大為震撼,心說誰剛剛說成年人吃薯條不要臉來著?
這打臉也打的太快了!
隻見白陽臉不紅心不快,一邊咀嚼一邊道:“成年了,但男人至死是少年。”
“??”
魏近嘴角一頓抽搐。
好話癩話都給你說了,那我說啥?
世界杯半決賽開始的時間還早,為了打發時間,白陽和魏近邊劃拳邊喝酒。
或是無聊,也或是吃薯條吃膩了,安小鳶表情清清冷冷的,忽的插話:
“白陽,我也想玩。”
白陽掂了掂自己酒杯裏黃彤彤的液體道:“能喝酒嗎?”
“我不喝酒。”
安小鳶搖搖頭,把桌前剛端來的熱牛奶往前推了推,“我喝這個。”
“?”
然後三個人開始劃拳。
安小鳶一點都不會玩,玩了一會,牛奶都空四五杯了。
“不玩了,喝飽了。”
隻見她連連揮著小手,還“嗝”了一下,可愛的不行。
魏近眼睛都尼瑪看直了。
白陽也是,眼神別提多溫柔:“先休息會吧。”
“嗯嗯。”
安小鳶放下空空如也的牛奶杯,靠在沙發上,俏臉有些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