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王鳴鶴說的,他經常看球,還是比較懂的。他都這麼說了,而且自己都押了兩千,那肯定贏錢的概率很高。
猶豫幾秒,洛萱和林怡各自拿出三百,和王鳴鶴一樣,也押了巴西贏。
與此同時。
白陽那邊的卡座。
魏近已經從傻眼中回過神來,作為兄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勸勸白陽:
“白哥,咱們還是別押了吧,三萬塊啊,幹點啥不好啊,押這玩意純純打水漂啊!”
魏近勸的苦口婆心。
但白陽隻是瞥他一眼:“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要帶你賺錢的事嗎?”
“呃…記得。”
話題換的有些突然,魏近愣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你那會還讓我準備點資金來著。”
“你說的…該不會就是和你一起押球吧?”
魏近恍然,眼裏添了幾分難以置信。
這就像是最好的兄弟說要帶你去賺錢,然後領著興高采烈的你去了老虎機,跟你說玩這個非常他媽的賺錢。
魏近傻了又傻,都快成傻唄了。
“信我,就把你身上的所有現金押上。”白陽聲音淡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今晚之後能不能發財,就看魏近自己的造化了。
雖然是兄弟,但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夠了。
但,
沒等魏近猶豫出結果,白陽身旁,安小鳶倒是把粉色的小錢包拿了出來,數了數紅鈔票,遞給候在一旁的酒保五千。
“小姐…您押…”
“德國七,巴西一。”
安小鳶聲色清冷,沒說多餘的話,但那份信任讓白陽說不出來的感動。
哪像魏近…
白陽瞥了他一眼,這逼正摳摳搜搜的數著手上的幾張鈔票,猶豫再猶豫,最終掏了兩百,咬著牙,重重的按到桌麵:
“押德國巴西七比一!”
“好的先生。”
酒保還是很有素養的,小小震驚一番,就恢複尋常,沒多問,記一下白陽等人的押注比分和金額,繼續服務下一桌。
其實這家酒吧之所以在世界杯期間火爆,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這家酒吧可以代為押注。
小小的插曲過後。
酒吧重歸喧鬧。
白陽看了眼時間,距離半決賽開始還有兩三分鍾。
前麵的投影布上,已經在放廣告了。
他轉過頭,能看到安小鳶那夢幻般的側顏,忍不住道:“小安同學,你就不怕跟著我押錯了,然後打水漂嗎?”
安小鳶大眼睛眨眨,表情呆呆的,搖搖頭:“不怕。”
“那隻是我幾天的飯錢。”
“…”
白陽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
是我格局小了。
一旁,魏近聽白陽說這話想死的心都有了:
“嗚嗚嗚你別鬧啊白哥!”
“兩百塊啊!我可是押了兩百塊啊!”
“兩百塊算雞毛,人家安同學押五千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白陽嘴角抽抽兩下,“格局能不能大一點?”
“人家五千塊吃幾天,我兩百塊能吃半個月嗚嗚嗚…”
“…”
“行了,別嗶嗶了,看球。”
白陽抓一把安小鳶家保鏢從隔壁買來的爆米花堵住魏近的嘴。
雖然半決賽還沒開始,但他已經能腦補到德國七比一拿下巴西隊後,魏近那賤兮兮的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