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叔你就別擔心了,你侄兒我像那種沒一點把握就去自尋死路的人嗎?”看著眼前這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中年壯漢,牧白有些無語的撫著額頭說道。
“不行,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就別想睡覺!你爹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出了這檔子事居然也不管你,他不管我管!你今天要不然現在就跟我去秦家,你三叔我大不了豁出去這張臉不要了,也不能讓你為這點意氣之爭送了性命,要不然你就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粗壯漢子一臉怒火拉著牧白就要往外走。
看著眼前的三叔,牧白不禁有些無奈起來。本來還想等決鬥時再給大家一個驚喜,但現在看來,估計自己再不說出來就真被這耿直的長輩拉到秦家去了。不過無奈歸無奈,看著三叔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牧白心底有些好笑也更有些感動。
這次回到族裏,雖然族中的一些人因為自己父親的族長位置,這幾年跟父親多少有些糾葛和不愉快,但對自己卻並未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堪。本以為,自己四年了還是練氣六層歸來,家裏那些人必然也如宗內同門一般冷嘲熱諷,極盡羞辱。而也做好了冷眼回應準備的牧白,卻發現路上碰到的幾位長老雖然並未再像以前一樣熱情,卻也並沒多說什麼,隻是讓自己好好休息,日後多為多位家族做貢獻。
甚至眼前的三叔牧德,在一聽到自己居然答應了決鬥後,硬是不顧其臉麵也要拉自己去秦家取消決鬥。想到這些,牧白不禁搖了搖頭,有些感歎。
“好啦,三叔,你看!”說著牧白縮回了被其硬拽著的右手,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儲物袋,接著一個中品的玄甲盾便突兀的出現在了兩人之間。
看著緩緩的懸浮在牧白身前的中品法器,這個叫牧德的三叔先是一愣,然後便欣喜的叫了起來:“好你個小兔崽子,居然突破了,什麼時候突破的居然都不跟家裏講一聲!”
“前些時日,現在三叔你可以放心了吧?”牧白看著欣喜的三叔也沒多做解釋,隻是眨著眼笑問道。
“放心個屁!就算你突破了練氣六層又怎樣,秦家那小子雖說不是個玩意,卻是實打實的練氣十層,你以為突破了六層就能打贏他?”三叔臉上的表情明顯好了很多,但聽到牧白的話,還是毫不猶豫的罵了起來。在他看來牧白就算前些時日真的突破了,那也最多就是練氣七層,甚至估計連練氣七層都還沒站穩,這樣的狀態去挑戰一個練氣十層自然還是凶多吉少。
“那現在呢?”牧白將腕搭在了牧德的手上一股靈氣運了過去。
像他們這樣小的修真家族所修煉的功法都是不甚高明的,平常最多也就憑個經驗和戰鬥時的情況才能分辨出彼此的修為。非戰鬥狀態要想真看出一個人的準確修為,還得像牧白這樣彼此有個靈氣接觸。所以牧白聽到三叔仍然不放心的臭罵後,隻得將腕搭了上去。不過搭上去之前,牧白還是多了個心眼將體內七把魄劍中的兩把,收入了識海的異火之內。
牧白修習了新的功法之後,靈氣也異於常人的大部分都儲存在了魄劍之內,而練氣期的修為評判靠的就是看其靈氣的多寡稠密,牧白藏了兩把魄劍,自然也就隱藏了些實力。這倒不是牧白不放心眼前的三叔,隻是自己如果從練氣六層跳到個練氣八層多少還能編個理由出來,若是讓人發現自己居然直接從練氣六層成了練氣九層,那估計多少會招來些麻煩了。
“恩?練氣八層?怎麼可能?你說前幾天突破,突破的究竟是六層還是七層?”三叔感受到牧白的靈力波動後驚異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