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眾人便愕然看見,飛劍與火鳥轟然相撞後,在火鳥哀鳴著消散於天地的同時,那本也搖搖欲墜的飛劍,卻沒在一擊之後飛回祭出者牧白的手裏,而是居然在一頓之後,繼續衝向了沒有絲毫防禦的上官雲烈。
看著那似乎被飛劍的繼續飆射,嚇得一呆的上官雲烈。在眾人的驚叫聲中,牧白露出了一絲笑意。
“雖然沒想到那隻火鳥的威能居然那麼大,讓自己都微微產生了痙攣的感覺,不過終究還是要憑著自己飛劍祭出後不用收回的殺手鐧來輕鬆贏得勝利了,誰讓這家夥居然也托大到不施加任何防禦呢。”牧白開心的想道。
隻是就在眼看著自己的飛劍將要刺到上官雲烈的一刻,牧白突然看到本來還有些呆滯的上官雲烈,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還未等感覺到不對的牧白想要收回空中的飛劍,那上官雲烈已掏出了一塊方印似的法器狠狠的拍在了即將臨身的飛劍之上。
“極品法器階威能。”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痙攣感,一瞬間便讓牧白明白了那塊方印的威力。而就在牧白正因為那一拍而痙攣的難以動彈之時。上官雲烈甚至都未顧得上收回那塊方印,右手一甩,一條銀梭似的法器便帶著耀眼的銀光劃向了兀自痙攣中的牧白。
“又是一件極品法器!”已經快連站都站不穩的牧白,看著疾速射向自己的銀梭,苦笑著歎道。
眾人眼看著銀梭宛似一道匹練般飛速的射向了牧白,一時卻都還沒從這突然的逆轉中回過神來。一聲有如晴天霹靂的叫聲便已從遠處傳來:“豎子敢耳!”
不過,很明顯,那發出聲音的人此刻也已趕不及來向牧白施救了。看著已近在眼前的銀梭,牧白終究咬了咬牙,眼一閉,周身突然出現了三把如夢似幻的劍影。
也就在那銀梭將要射到牧白的身上時,三把突然出現的劍影,忽然交錯著如三道劃破長空的閃電般,堪堪抵在牧白身前交叉形成了一個米字,擋住了撲麵而來的銀梭。
隻是那三道劍影卻也隻是擋住一刹,便瞬間崩潰了。不過就是這一刹那,終於讓全身痙攣的牧白,咬牙掏出了那把銀色巨劍橫在了自己的身前。接著根本還未消耗多少威能的銀梭,便帶著疾速破風而形成的尖嘯聲,狠狠轟在了牧白的巨劍之上。
看著連人帶劍,被狠狠轟下石台的牧白。周圍的觀眾才終於回過神來,紛紛瘋狂的叫起好來。
“我就說嘛,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是大師兄的對手,不過碰巧打敗了個練氣十層的,就真狂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是啊,是啊,我看就是那個打敗練氣十層的傳聞估計都有水分在內。”
“恩,大師兄就是大師兄,連盾都不開瞬間就結束了戰鬥,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戰鬥啊!”
……
喝彩永遠是屬於勝利者的,看著眼前眾人的叫囂與嘲笑。帶著渾身的痙攣無力感的牧白,艱難的從地上緩緩坐起,不甘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自己太大意了啊,很明顯秦瑤已經將自己上次的戰鬥方式都告訴了這個上官雲烈,才讓他想出了這麼個法子來針對自己,一開始的火鳥,不施加防禦的站鬥,等自己飛劍近身後的狠擊,不給自己任何喘息時間的銀梭……環環相扣,若不是最後硬拚著三把魄劍,爭取了拿出銀色巨劍的時間,估計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夠狠,看來是真想要自己的命了呢。”被圍觀者拋之身後的牧白,嘴角掛上了一絲陰厲。
“上官小子!你敢傷我徒弟……”剛剛那遠處的吼叫之人,也終於趕到了台前,一出手便直接抓向了仍在台上的上官雲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