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剛剛那幾張符籙你見過嗎?”走在路上的牧白,還在回憶著剛剛的事情。
“見是沒見過,不過,就是幾張奇怪的符籙而已,就把你嚇跑了?”戒指中傳來揶揄的聲音。
“他讓我有種危險的感覺,再說,在找到烺戰以前,我沒必要跟其他人發生衝突。”牧白沉思著,表情略有些嚴肅的說道。
是的,剛剛那個黃衣少年明明就那麼笑嘻嘻的站在那裏,可牧白卻始終感覺到一股不明的危機感。
牧白自是不知道,他的這種危機感,和三才劍陣的推演有關係。
但就從剛剛的幾張符籙使用,牧白就能感覺到這個黃衣少年不簡單。對於一個玩了半輩子遊戲的宅男,牧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戰鬥節奏,在那一瞬被對方輕易的打破了。
這對於還習慣用遊戲中的感覺來戰鬥的牧白,很是警惕。
所以,不管是因為那種莫名的危機感,還是牧白自己的戰鬥感,甚或是因為那二打一的不利局麵,牧白都最終選擇了放棄。
畢竟,這不是遊戲,命隻有一條。
而就在密林的另一邊,正和黃衣少女打打鬧鬧的符籙少年。
在少女的不經意間,隱晦的低下頭,蹭了蹭鼻尖,眼中閃過了一道淡淡的光華。
與此同時,那牧白被符籙震退的立足點,驀然突起了一道尖銳的石刺。
接著卻又在少年的抬頭間,轟然碎裂消失。
好似什麼都沒出現過一般。
此刻的牧白,自是不知這些情況。
尋思了那些符籙半晌無果後,便又回憶起了自己和黃衣少女戰鬥時的奇妙感覺。
隨著當時戰鬥中那些感覺的漸漸複蘇,牧白一邊開始在腦海裏不斷構想重組著一些動作,手一邊也不肯多閑的掏出了自己的銀劍,揮灑遊走起來。
或許現在的牧白還不知道,隨著他思量間那越來越熟練的身影,開始在山林間飄逸起來之時。
他那日後仗義成名的身法“劍挪移”,也終於開始顯出了鄒形。
“我擦……我今天跟這些靈獸纏上了還是怎麼的?人沒見到幾個,靈獸倒是見了不少!”牧白一邊將身法展到了極致,一邊悻悻的罵道。
“嘿嘿,誰讓你練習身法時,也不看地方就亂闖,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四隻了吧?”戒指裏的聲音陰魂不散。
“算上前天的犀牛,應該是第五隻了,不過這隻速度怎麼那麼快?”牧白行雲流水間,手中的銀劍或劈或點,隨著身法,劃出了一片眩目的戰圈。
“哼,這隻是可風靈夜貂,雖然隻是一階靈獸,可速度堪比三階靈獸,放在平常被它抓幾下倒也沒事,不過今天你就要小心了。”
“小心?什麼意思?”
“這貂被劃為一階靈獸,就是因為其基本沒甚殺傷力,可你別忘了,在這裏,所有的靈獸都是變異的,攻擊可都帶有那紫色的毒瘴。”
“這麼說,這種本來廢材的靈獸,在這裏反而是堪比三階靈獸了?”牧白臉色有些發白,不知是長時間全力遊走的疲憊,還是受荊莫仙的話影響的。
“三階說不上,二階卻是有的,倘若真是三階你早掛了,還真以為你這破身法有多變態啊?三階那可是相當於金丹期的存在。”荊莫仙不放過一點打擊牧白的機會。
“哼,有空說這些,還不如幫我想想辦法怎麼解決它,這樣被動下去,我可撐不了多久了。”牧白咬牙維持著已經略顯疲憊的身法。
“辦法?我出不去有個屁辦法,不過,我總覺得,這貂好像比以前見的速度慢了很多……難道是變異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