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幹什麼黑了張臉又沒錢了,我借你。”從回到包廂裏那燁黑著臉一直黑臉到了家,還在那黑著。那浩著實有點受不了,這肯定和先走的格格丫頭脫離不了關係,冬子剛去了英國,格格難免有些失常的麼,不過為什麼左臉有些痛呢?老哥的那裏腫了,雙胞胎的好處及時分享一些苦難。
“你去拿些冰給我。”不住校的好處,父母常年駐外家裏家外都是他這做弟弟的一把屎一把尿把哥哥拉扯長大,嗬嗬,那浩忽然自我想著搞笑的畫麵。
“YESsir”。痛了吧,他也痛啊,但是應該不是自己打的吧,否則手也應該痛的,嗬嗬,有好戲看了。他順便又拿了幾聽啤酒,他喜歡老哥被格格氣著那表明有人要請吃飯了和有好戲看了。
“她和我上床的時候是處女。”雖然那不過是個陰謀。
“那你和她上床的時候是處男麼?”
“不是。”
“那不就得了。”那浩喝了口啤酒“再說你們又沒表明已經好了,你沒有權利幹涉她的。”看樣是出現勁敵了,男主角是否被女主角拋棄呢?待他繼續詢問。
“你似乎很是幸災樂禍。”
“沒。沒。沒。絕對沒有。”伸出手發誓,可是打了折的話誰相信啊,騙死人不償命啊。
“你拿她的IP卡,幹什麼啊。”聽完老哥的講述,他真的認為老哥是笨蛋。
“扔了呀。”
“暈,扔哪裏了。”
“下水道。”
“啊?!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把咱們強大的武器扔到下水道。”同一個媽媽生的怎麼智商差那麼多,幸虧有他這個人見人愛,絕頂聰明的,與玉樹臨風,瀟灑賽諸葛亮的謀士軍師在,不怕,不就是多花點錢打個越洋電話給小冬子麼“沒事,咱還有小冬子。放心,放心。”
那燁喝著像水一樣的啤酒,心裏卻難受極了完全聽不進老弟在那嘰嘰咋咋的話。
他不是有處女情結放不開佟格格這個女人,他是很喜歡她才會把她帶上床的,她是處女他很高興但是當第二天早上她冷靜的對他說:“如果沒有懷孕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吧。”他十分不能接受,感覺上就像是交配後的動物因雄性機能不雌性接受受精而被淘汰,又像找錯了雄性,或是她被他強暴了初夜可是她大度的不責怪他的獸行,反正男性尊嚴被她踐踏的一片不剩,而她卻把這件事情當成意外。
那個男人是誰?那樣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那個男人看格格的時候也全是愛意,關懷。她竟然欣然的接受,格格那笑容是那燁從未看見過的。如此的安心快樂,癡迷對方的男女才能有那樣的表情和眼神。
真是***混蛋。
很多事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就是隻想那麼做而已。
看著日曆上的日期,“好朋友”兩個月沒來了。桃桃感覺身體隱隱的不對勁,一直都發低燒,還伴有些惡心的感覺,她覺得肚子裏已經有個生命,但是她還是有點不能確認這種直覺,她不是害怕而是有點喜悅,找了個時間自己偷偷去買了包試紙,結果是有了。看著這個結果,桃桃忽然笑了,眼淚就下來了。
這個孩子是誰的,桃桃心裏很清楚,這是康健的孩子。因為她從來都不在乎他是不是做了什麼措施,隻是貪婪那時那刻的溫柔,貪婪他擁抱她時的溫暖,貪婪他的一切一切。
她暑假留下來的時間就是為了和康健溫存那麼幾天,回家隻是形式,提前回來也是為了他,一切都是為了他,即便他不是她的,她也心甘情願。即便現在她隻能這樣空潦潦的活著,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