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是個可愛的女孩不虛偽不任性,仗義,貼心,不亂發瘋,高挑身材,白白靜靜的皮膚那些可惡的小豆豆都心疼她不會打擾她,耀眼的中性美。
男女生通殺的killer,桃桃也愛木子不是嗎?愛啊,而且自私任性不願將木子與任何人分享,真的不願意,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啊,愛情是自私的,木子也不會一輩子陪著她的。
眼淚從眼角默默滑下她感到心痛,好痛。
身體已經沒有感覺了,腦子一片空白,靈魂漂浮在空中,一切變的那麼渺小。
三十分鍾像一個世紀般漫長,記得台灣頗有名氣的女作家席絹小姐在她那本《純屬以外》中寫道:現在青少年力行****解放、身體自主,下由中學生,上至大專生,皆有令人訝異的數據顯示。
……
開發自己身體的感官刺激,是個人的自由,但令我側目的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墮胎行為。總不能隻懂性行為,卻不懂性知識吧?
……,……
其實不是不懂性知識隻是總覺得這種事是不會輪到自己頭上的僥幸的想法幼稚的愛情****的誘惑是讓人欲罷不能的。
你在出讓我對你的愛,在你看來那一錢不值
桃桃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她和魏宇鵬同居的屋子裏,她感覺自己空洞的可怕連自己都覺得害怕。
墮胎後蒼白的臉映在鏡子中憔悴的令人憐惜,桃桃燒了些溫水把臉洗了洗重新坐回鏡子前給自己化妝,女人隻要覺得自己孤單覺得自己悲傷都是喜歡用化妝來掩蓋自己的自卑和異樣的情緒。
可是現在就連眼淚也不爭氣的出賣她此時的心情。
她感到很累很累,一個女孩子成了女人就希望成為幸福的女人當為人妻子和母親的時候就希望把自己全部的愛給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她一直那麼想期盼與相愛的人共渡一生,溫馨的家,在寬大的陽台上曬著她為家人洗的衣服,在陽光中和風中散發著柔柔的清香,一個和她相似的女兒陪她在大大的床上睡午覺。
現在這一切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大夢,是奢望,是教訓。
空空的兩間屋子就是她一人,她吸了吸鼻子感到莫名的害怕,幻覺中有嬰兒的哭泣聲令她不知何處躲藏。
桃桃很想給康健掛個電話但是她知道他所能做的就是敷衍幾句然後把電話給掛斷。從康健扔給她錢那時候開始她就知道,他對她已經不再會負任何的責任了。
世界上最殘忍就是絕情的人,一個人可以去愛恨她的人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去愛她恨的人,而康健隻是不喜歡她,隻是不喜歡她的話為什麼還有和她在一起?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接受她的愛?為什麼?為什麼?她是愛他的啊!他竟連關心她的話都很少,他把她當什麼了?他真的把她當成街邊呼來呼去的小姐麼,嗬嗬!!
手插進頭發中,原本蒼白的臉此時在憤怒中變成了猙獰的怪物,她怎麼能原諒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呢?他和她一起的時候她無怨無悔的付出。她當時純潔如新,為了他和木子,她可以和魏宇鵬一起,隻要他能多看她一眼,隻要她能得到他一點點的愛那麼她真的可以是什麼也不計較的可是最後他連一點的內疚都沒有曾經的一幕一幕在桃桃眼前跳躍著。這是悲傷的絕望,種絕望透著徹骨的寒氣,可以不被愛,可以不被關心,但是任何付出的人都渴望回報,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