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愁人啊。”如果這時候木子看看桃桃的臉或許命運的改變就在此刻了,隻是她沒有,桃桃也沒想那麼快讓那個消息被人知道,隻是她很說,現在也很想,忍了下來是因為如果現在說了,那麼這兩個人就真的可能被留在馬路上睡覺,然後被人強奸了。畢竟是無辜的人,畢竟她們和她沒有仇。
“這麼晚了,我們也回不去了,要不去我以前那個房子吧,鑰匙我還沒還。”桃桃故意的大聲說道。
“也好。”木子同意了桃桃的意見。但是接下的事情如果她現在知道一定不會去的。
你總渴望成為她,取代那個位置,傻傻的癡癡的等,燈亮了,夜深了,哭泣依然沒有停止。
桃桃緊緊的抱著木子,在那張她和兩個男人有過關係的床上,似乎有點可笑的感覺。格格和雪姬在地上鋪的毯子上睡的很死。她卻沒一點困意,木子很平穩的呼吸在她耳邊響起。
桃桃坐起來,用手將頭發別在耳後,臉輕輕的靠近木子,舌尖潤濕著有點幹的唇。忽然木子睜大了眼睛,四目相對的時候屋子裏格外安靜,連地上睡覺的兩個人也像故意識趣的配合這份詭異。
那是雙含著殺意的眼睛,木子見過這樣眼神的,那是她媽媽帶著很小的她回家的時候外公看她的眼神,恨意,殺意,愛意相互在妥協相互在較量,直直的就在她身上停留下來。她害怕,不解,恐懼。
“木子,我想給你講個故事。”桃桃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卻顯得這夜將格外漫長。
桃桃重新躺了回去,昏暗的天花板仿佛有些東西在上麵蠕動,窗簾外的街燈透不過來照不亮這黑色的寂寞。
“有個7人組登山隊去爬一座雪山,山很高,但是成功征服它,他們的知名度將提高。其中有個隊員因為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於是便說服快要結婚的妻子和他一起去,他說:即便真的死了也要死在一起。妻子答應了。但是在爬到一半的時候大家遇到了暴風雪,被迫躲在山洞裏,10天過去了那場雪還沒停下來,於是大家決定把那唯一的女士和一些糧食留下來,其餘的人想辦法下山找救援,於是大家就去了……”木子靜靜的聽著,她知道這個故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打斷她繼續睡覺而她毫無困意,隻是靜靜的聽著。
“過了很久,其餘的6個人都回來了,隻有那個答應和他妻子死在一起的隊員沒有回來,當從隊長那知道她丈夫死了的時候,她的妻子很傷心,不過幸好雪停了,於是大家準備好了下山,……”桃桃歪過頭來看著木子,低低的笑著黑暗中看不清的臉即便那樣熟悉也會讓人毛骨悚然,桃桃冰冷的手抓住木子的胳膊,“人死的頭7天他的靈魂是去不了其它地方的,所以還在人間徘徊,如果有冤屈的鬼魂就會在午夜大聲的哭泣讓活在人世間她的仇人聽見,當第7個晚上大家就快下到山下的時候,她的丈夫忽然渾身是血的出現在她眼前,來不及驚喜,他拉著就走,‘我沒死,死的是他們。’他的妻子回頭看其他隊員的時候聽見他們的說‘今天是頭7,是會回來的’她變的很茫然,卻看見丈夫嘴角的那很少見微笑,她又回頭還是聽見那句話。”桃桃將木子的手放到自己冰冷的臉上,“頭7是會回來的。”
“桃桃晚上還是不要講這種故事的好。”
“你會相信誰?”
“我誰都不相信。”木子抽回手,她不喜歡這樣的唐桃桃。那麼陌生。
“嗬嗬。”桃桃笑了起來,“幹什麼那麼認真。故事麼。”
“我要睡覺了,明天還的考試那。”
“晚安。木子。”桃桃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木子,她臉上扯出的笑容像是為祭奠死人用的紙紮的童女的表情。
木子的手心裏全是細汗,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做夢罷了,她沒看見那雙眼睛也沒聽到那個故事,是今天大家太高興喝得有點多了她產生了幻覺才覺得桃桃像是被鬼附身似的奇怪。一至於她看見了她的眼睛下有像鬼那樣黑餓餓的眼袋和那紅的嚇人的唇她的牙看起來那麼白的森人。
夜,孤單的繼續著。
縱有錯誤千萬可一個理由卻致命--難得認真
她還活的很好,她是佟格格今年21歲,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她會按時上下學,曾經辛苦的和冬子創建,開辦的社團搞活動演節目,吃飯睡覺玩鬧,沒心沒肺的活的好好的,然後第十五天敲開了那燁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