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天震懾劍是幽離魔天的第一神器,威力不在玉清派的無上劍之下,當年大震懾王以此統一了魔門,相傳誰有此劍就能一統魔天,也隻有如此寶物才能把幽離邪皇和魔天聖君這兩個大冤家招到一塊來聯手謀奪。
那巫山蠱婆雖然負氣出走,但心卻也多有不舍,一直期盼有朝一日能風風光光重會幽離魔天,甚至謀取萬蠱毒君的爵位,因此也在魔天布下了不少眼線,這些事情雖然比較隱秘,但也沒有瞞過她精心布置的耳目。
正當巫山蠱婆雖然蠱毒魔功高強,但氣息實力遠遠不如魔天的哪些大魔君,在加上在徒弟家,知道沒有什麼修真之人,沒有可以探查,因此月冥他們又三人屏氣凝神,竟然瞞過了,沒有讓蠱婆發覺。
那巫山蠱婆說得滔滔不絕,自然口幹,杯那十年佳釀女兒紅,被她咕嚕咕嚕一古腦喝了個幹幹淨淨,王姊湄見狀,隨即對一直在旁邊侍立的江滿國使了個眼色,輕蔑道:“傻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倒酒~~真是蠢貨!”
江滿城自然不敢怠慢,湊了上去,恭恭敬敬倒酒,那巫山蠱婆常年修習蠱毒邪法,一身散發出的氣息古怪不已,江滿國一靠近就覺得有些頭昏眼花,手自然有些發抖,那酒撒了一桌,頗為不雅。
王姊湄大罵道:“真是個窩囊廢,笨手笨腳的,還不快給我滾開。”江滿國嚇得連忙退後了幾步,頭低低的,不敢看。
那詭麵郎不懷好意道:“這就是你的夫婿??哈哈哈哈~~~”那笑聲充滿蔑視,仿佛在嘲笑路邊的螻蟻一般。
王姊湄不屑道:“我剛下山回來,父親就定了這門親事,我可是沒有說過一個願意。”
詭麵郎道:“既然師妹不願意,何不修了,桀桀桀桀~~”那笑聲頗為難聽。
旁邊的江滿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但是知道自己麵對這幾個有妖術邪法之人是豪無辦法,雖然心氣憤之極,卻不敢吭聲。屋頂上的江滿城想江滿國一定被折磨過多次,所以才如此奴顏婢膝,心不覺嗟歎起來。
王姊湄道:“雖然我心有一千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師父的大業,我也隻好忍辱偷生了。”剛才她還笑容滿麵忽然卻又裝作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幾欲落淚。
巫山蠱婆覺得她徒弟王姊湄話有話,因此問道:“此話怎講?”
王姊湄緩緩道:“我嫁到江家一切都是為了師父的大業啊。師父修煉的天魔蠱術需要不少奇珍異寶,這些都需要銀兩無數,否則會難以精進,為了師父的神功早日達成,因此我不得不委身於江家,這江家乃洛陽第一巨富,銀錢無數,正好可以為師父提供源源不斷的藥源。”
巫山蠱婆笑道:“難道我乖徒兒有如此孝心,以後師父飛身魔域之後,我的衣缽和天魔蠱法都是你的。”
王姊湄歡喜無比道:“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忽然王姊湄又麵露愁容道:“師父,我多方打聽得知江家有地下金庫,是江家數百年的家業,可是我找了多日也沒有辦法,那江家的兩個老骨頭頗是硬起,徒兒始終沒有拷問出來,因此把他們留到了現在。”
巫山蠱婆笑道:“你的法術低微當然沒有辦法,可為師已經煉出了不少厲害的蠱蟲,讓那老骨頭吃了就可以把他們變成我的傀儡人,一切聽命於我。”
王姊湄高興道:“師父神通果然厲害,有如此法術不怕那兩個老骨頭不說了。”
旁邊的江滿國聽得心驚膽顫,雖然他心十分害怕這些妖人,但是聽到他們要害自己的父母隨即再也隱忍不得大罵道:“你這個下賤的賤婢,你竟然如此歹毒~~~~你會遭報應的。我和你拚了。”
江滿國隨即把手的酒壺投了過來,王姊湄手輕輕一揮一道強橫內勁就蕩開酒壺,同時把江滿國推出幾丈,重重落在地上。
王姊湄眼露出凶光道:“你這個窩囊廢還敢造反,看來我留不得你,我剛好學煉蠱毒幡,今日就把你煉為我幡上生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這祭煉生魂之數乃是最為邪惡之法,當年幽離魔天自大震懾王開始就一直把這個法術定為禁咒,此法是把人的魂魄活生生的抽出來用蠱毒陰火淬煉,痛苦不堪。曆代的萬蠱毒君最多也隻是煉煉什麼蛤蟆、蜈蚣、蠍之類的毒獸而已,沒有一個敢祭煉生魂。
不過巫山蠱婆這一派倒是膽大妄為,做傷天害理的事臉也不紅,因此竟然把這禁咒也找出來修煉,此法雖然凶殘歪邪異常,但是威力也比其他的祭煉之術大得多。
她說著就猛然一抖,手出現了一個三尺來長的黑幡,散發出濃烈的氣息,那氣息和月冥他們所見的萬蠱毒君所用的萬蠱毒神幡乃是一個路數,不過小了很多罷了。王姊湄也是剛修習不久,因此她那毒幡的威力自然不能於萬蠱毒君相比。她展開毒幡發出黑氣向正在掙紮著站起的江滿國罩去。
江滿國嚇得滿頭大汗,但是他一個凡人麵對這樣的邪術,也是無能為力,萬般無奈隻好緊閉眼睛但求一死罷了,那場景甚是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