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椰子糖究竟是哪裏來的?會不會是這種椰子糖會讓人產生幻覺,繼而瘋狂的咬舌自盡。而我因為有小琪的守護,才幸免遇難?
如此一來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監控錄像裏,看不到有任何的可疑人員。
可要真是自殺的話,這些死者的舌頭,又去了哪裏?
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我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給了王雯。
“你是懷疑,這椰子糖有問題?”
“你難道不這樣覺得嗎?”我隨即反問道。
王雯沉思了一會,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也是條線索。”
她叮囑法醫,一定要好好檢驗一下垃圾桶裏的那些糖果包裝袋。
發生了這樁血案之後,敢在賓館住宿的人更少了。整棟樓空蕩蕩了,除了幾個服務生,根本看不到別人。
為了了解到更為詳細的情況,我跟王雯一起到了樓下,前去詢問正在值班的工作人員。
“嗨,是你們啊。”剛走到大廳,一個女人就跟我們打招呼。
看著挺眼熟的,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個女人,不就是剛才給我們報信,還說讓我們趕緊搬走的那個服務生?
當時事出突然,腦子裏一片混亂,因此都忽略了,這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飄逸的流雲發,染上了幾抹淡淡的酒紅色,五官精致,皮膚嫩白,除卻可人的大眼睛,那張染著烈焰紅的櫻桃小嘴尤為帶感。
啊,好疼!
“看什麼看,這種嫵媚成熟的女人,是你這種年紀的小毛孩該看的嗎!”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小琪,就在我為這個女人陶醉的時候,小琪狠狠的在我嘴角咬了一口。
“林強,你是不找死,竟然還敢往這女人胸上瞅!”小琪更加惱火了。
說實話,按照那個挺拔的高度來看,至少也得有個F。不過有小琪看著,我怎麼敢去想這些東西。
之所以往那個部位瞅,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看一下她的胸牌。
“大堂經理,陳露。”
“露姐,原來你是這裏的頭啊!”我熱情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是的,我也是剛剛得知,你們是警局派來的特殊工作人員,有什麼問題,就盡管問我吧。”陳露媚著眼,舉手投足間,濃鬱的香水味沁人心脾。
或許是出於先天不足的嫉妒,王雯端直衝到了我前麵,板著臉回道:“把那三個死者住宿時登記的資料,一會全部送上來,我要看一看。”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小張啊,你來回答一下他們的問題。”陳露明顯是裝出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對王雯施以顏色。
所以說呢,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給另一個服務生又重複了一遍之後,王雯摟著我,不,準確的說,是一隻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另一隻手則狠狠的擰著我的腰子,還用凶巴巴的眼神警告我不要出聲,把我拖回了最先出事的房間。
“林強,我真是瞎了眼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變成了這副德行!”王雯指著我的腦袋,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你是在說,我剛才看陳露的姿勢不對嗎?”我無辜的問道。
“廢話!”小琪大喊道。真沒想到,這次她們兩個,竟然站在了同一陣線。
“難道你們就沒注意到,陳露這個人的舉止,很怪異嗎?”我以為她們好歹能想到點的,誰知女人一被嫉妒衝暈了頭腦,智商就完全等於零。
“是很怪異,怪異到把某人的魂都給勾沒了。”王雯冷冷的說道。
為了證明清白,我隻能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講述給她們。
首先就從打扮來看,其他員工穿的中規中矩,就算是抹點粉化點妝啥的,跟陳露相比簡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語。
一個大堂經理,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如果我作為酒店老板,肯定無法容忍這樣騷媚的員工,除非這個員工,就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還有,在出事的時候,作為一個大堂經理。她的職責,絕對應該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事發現場,可這個陳露,卻第一時間跑過來通知我們,之後才跟我們一起去的現場。
我跟王雯是利用她的警察證進來的,住的這間房子當時還處於封鎖期,根本沒人知道我們住在這裏。
如果非要說陳露是從監控上看到的,可我跟王雯昨天就出去過一次,她一個大堂經理,放著別的事不幹,就在那盯著監控看?
王雯歪著頭看著我,眼神裏滑過一抹亮光:“林強,你分析的,還挺細致的嘛,那你說說,她跑來通知我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