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說我不能出去,沒說我不能在家逛逛吧?”
“沒有。”
那就從金家查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讓‘我’這麼害怕。
曆經了折磨人的香菜,我勉強地吞咽了幾口飯便退下了,吃飯的人我倒沒什麼印象,除了金父,就記得有一個穿裙子的美女,不知道是不是那老鬼的種。
不要怪我這麼粗暴地稱呼他,在金月紫的記憶裏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助紂為虐,漠視隱身的父親形象令人作嘔,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還想繼續給我施咒,呸。
我叫停了木木的跟隨,跟她說我想一個人散心,她識趣地停在原地看著我走遠。我走在花園裏,身邊不時傳來修剪花草仆人的問好聲,時時刻刻提醒著我金家二小姐的身份。
還是走得不夠遠,我想一個人靜靜,我鑽進草叢裏,奮力地跑到其他他們找不到我的遠方,結果和另一個女生碰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我望著她,紅潤的臉蛋,含水的眸子裏寫滿了驚訝和淡到快察覺不到的心虛,圓潤飽滿的嘴唇因吃驚而微張,加重的呼吸聲被後退的腳步聲取代,我又不是什麼牛鬼蛇神,至於嗎。目光下移,是熟悉的橘黃裙子,原來是吃飯時那個坐我斜對麵的美女。
好尷尬,她怎麼不說話就這樣站著,我率先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金月紫。”
“我,我是金橙。”
金橙?怎麼沒聽說過,我記得大禮包裏沒有她的名字啊。
“我的生母是二夫人,我遺傳了二夫人的體質,從小體弱多病,一直住在醫院裏,沒怎麼出來,所以姐姐不認識我也很正常。最近身體好了點,又恰好是芷姐姐的生辰,我便央求著父親帶我回來,結果在路上磨蹭了一會,今天早上8點才到家的。”
不知道是不是外頭風太大的原因,我的眼睛有些酸澀,眼淚有些控製不住。
腦海裏突然閃過一些畫麵,孩童細碎的笑聲無不在提醒著我麵前的人與原主的關聯,可香脆脆給我的資料提醒著我現在不是回憶的時候,暗處不知道有幾雙眼睛盯著我,而且金橙的到來過於突然,理由也過於扯淡,我點頭算作回應,提腳準備離開,走過她身邊後一聲歎息隨著風吹到我的耳朵裏。
在我還沒搞懂金橙的目的時最好的方法就是穩住不要輕舉妄動,在記憶裏我確實沒有金橙的名字,但二夫人我還是有點印象的,說是二夫人其實隻是金家一個被老鬼喜歡上的侍女,人家根本也不喜歡他,他強取豪奪,非要霸占她,說是看上她弱不禁風的溫柔樣子,其實就是對吳夫人煩了,想找新的,恰好這個身體不好又好掌控,搞出一條人命來,二夫人難產死了。
在金家弱肉強食再正常不過,不論男女,隻看實力。因為二夫人生的孩子魔力弱,所以很早之前就丟醫院管,甚至沒多少人知道她或他的存在,送醫院美名其曰是給那些妖魔鬼怪當小白鼠,研究普通人或魔力不足的人如何提升魔力的藥物。
金月紫之所以認識她還是因為她不同的體質被金家所歧視,在很小的時候被送進醫院做實驗體的時候遇見她的,她不知道她是自己的親人,隻當她也是和她一樣被家裏拋棄的孩子。
可現在為什麼老鬼把她接回來了呢?在記憶裏她病得很重,我12歲離開醫院那時候她已經站不起來了,絕對不可能像現在一樣活蹦亂跳的程度,除非金家請接運家為金橙續命,可金家絕對不會把時間精力放到沒用的人身上,這中間有古怪,再多觀察她幾日。
有點困了,我在園裏轉了幾圈就回房了,閉上眼睛,又是熟悉的記憶環節。
“話說,這個能一次性出完嗎?這麼看很累的。”
“······”
“算了,每次都憋不出什麼好話來,我看還不行嗎。”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