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熏風對著鏡子梳頭,她把她的頭發放下來,用梳子一下下梳順。浴室門一開,小小莉圍了一條浴巾,匆匆地從裏麵奔了出來,伸手拉開衣櫥。“我真希望你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上官熏風邊梳頭邊對著鏡子裏的小小莉說,“在香港,為了節省房租,兩個人合租一套房,老要槍浴室用。現在住酒店公費報銷,各人一個房間,你還堅持要睡到我的房間來,而且又是兩個人用一間浴室........”
小小莉把一間淡綠色的衣服取出來,歎了口氣。“噢,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麼,”她喃喃地說,“日本的酒店鬼最多,你不是知道了麼。”
“胡說。”
“那次小美住的房間不就是有鬼麼?”小小莉邊換衣服邊說,“半夜三更,她在看書,台燈突然暗下來,像鬼火一樣!”
“是電流不足!”
“到了後半夜,她正在睡覺感覺床不斷的有人在推動,把她嚇醒了。”
“她在做惡夢。”上官熏風翻了翻白眼回頭對小小莉說,“你著個膽小鬼!聽人家亂講!”
“是真的嘛!”小小莉麵無人色地低聲說著,“所以一到日本,我怎麼都得找個人合睡一間房間睡!”
小小莉把衣服穿好,站在鏡子前轉身照了照。
“怎麼樣?”她問上官熏風,“這件衣服新做的,在‘銀座’讓日本男人都追到裙底下來。”
“真是土頭土腦!”上官熏風瞥了她一眼,搖搖頭,“要男人追求就一定要新裙子麼?”
“這件衣服不好?”小小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好,顏色不好。”
“你不喜歡淡綠色?”
“好!”上官熏風從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我們走吧!”
小小莉邊穿著鞋子,邊跟上官熏風說:“其實我今天打扮得怎麼漂亮都沒有用——星座上沒有指明我今天會有羅曼史,所以我不抱什麼希望。”
“老是星座、星座的,你住到星座上去吧!”上官熏風拉開門。
“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呢!”小小莉拿起手提包問。
“星座。”
“嘻嘻!‘銀座’!”小小莉‘嘰’的笑起來,“什麼星座嘛!取笑人家,我們到哦‘銀座’去!”
“對!”
他們下了電梯,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趕往‘銀座’。
在新力大夏下車,上官熏風喝小小莉走在五色繽紛的霞虹燈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尤其是剛入夜的時候。上官熏風喝小小莉在路上東張西望。
“咦?那邊有脫衣舞看。”小小莉指著馬路對麵的大廣告,上麵畫著好幾個半裸的女人。
“女人脫衣服?”上官熏風笑起來,“女人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自己看自己的好!”
小小莉‘吱吱’笑起來:“我是想看看她們怎麼有這麼大的勇氣把衣服脫掉!”
“過馬路吧!”上官熏風笑著對小小莉說,“我們到對麵華盛頓去,我想買雙鞋子。”
“也好,”小小莉點點頭:“我也想買一雙呢!”
兩人邊說邊過了馬路,走到華盛頓鞋店。由底下走到上樓上,走了幾層,上官熏風選了一雙50年代款式的試穿著腳上,在鏡子前左照照右照照。“這雙怎麼樣?”上官熏風問小小莉。
“額...好老哦。像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