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抱著白狐在花園裏走著,走動間衣袂飛揚,說不出的瀟灑昂然。嘴角泛著溫暖的笑容,路過的一眾仆從看了簡直不敢相信那是他們平時所認識的王。這天,庭院裏多了很多“木樁”。
一路走著,四周的景色漸漸變幻,餘童童不知道在哪,隻感覺到是一直在往上走的,整條道路似乎是鮮花鋪就,千姿百態,姹紫嫣紅。彩蝶飛舞穿梭,人間仙境也不外如是。
秦歌見白狐一路上隻看著花草,心裏泛酸,我難道還沒那些沒生命的花草好看嗎?停住腳步,對著白狐沒好氣的說:“本王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語,本王也不管你來自何方,不管你來這做甚,可是你必須呆在我身邊。”
餘童童看著秦歌,抿了抿嘴,想問秦歌有沒有在自己當初昏迷的地方看到其他的東西,可是想起來自己現在還不會說話,頓時泄氣了。
秦歌看著耷拉著腦袋的白狐,可憐兮兮的樣子,壓下心頭淡淡的抽痛,揉了揉她的頭道:“勿急,巫師就在前方的屋子”,腳下加快了步伐,何時自己對別人又過這樣的擔憂和寵溺,隻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嗎麵前,隻為博得她的笑顏,隻為從此在那張容顏上沒有憂愁。
“狐兒,到地方了。”
餘童童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以前看的關於巫師的電影,尖尖的帽子,騎著把掃帚,嗤嗤的笑了。
少頃,當餘童童看著眼前所謂的巫師,腦海呈現當機狀態,納尼!說好的帽子呢,說好的掃帚呢。眼前這位狐媚的男子,能夠說的上是天香國色,傾國傾城。這是巫師?巫師都長你這樣你讓全天下的巫師怎麼活。餘童童一巴掌拍飛了腦海裏巫師的形象,看著眼前的男子,隻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
“哈哈哈”男子看到餘童童的傻樣,笑的肆意張揚,“秦歌,這小狐狸傻兮兮的,甚是可愛,你把她送於我吧。”
秦歌一聽這話,又看到餘童童的醜樣,臉瞬間就黑了,“鷹灝,你若想去天澗的話,就繼續”。
“好吧。好吧,真是的,你還是那麼無趣,本以為你找到命定的女子後會有改變呢,沒想到還是老樣子。等著,我這就給她開語。”說完按著餘童童的狐狸腦袋嘰裏咕嚕一通。
餘童童感覺到一股暖流進入腦海,叮的一聲,腦海中有什麼破碎了。
“行了,小家夥,你能說話了。”
餘童童這時候才回魂說:“真的麼,我可以說話啦!”剛說完就發現自己果真可以說話了,興奮的四處亂蹦。
看著興奮的不知道所以的白狐,秦歌眼裏溢出滿滿的笑意,“小狐兒,你叫什麼?”
餘童童猶自開心的蹦躂,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餘童童。年年有餘的餘,童年的童。”
“本王還是覺得狐兒比較好聽,那以後還是叫你狐兒吧,”秦歌皺著眉頭,一臉的嫌棄。
被兩人遺忘的鷹灝看著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臉上的表情,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這挫人不是我認識的秦歌,雖然秦歌從小到大臉上都是溫潤的表情。可是隻有一起長大的他才知道,他臉上一直帶著假笑,除了笑就沒有別的情緒。這時候忽然看到他嫌棄的表情,就和鷹山頂上那萬年不開花的紫魂櫻開花一樣的不可置信。
看著神態嫌棄的好友,鷹灝感覺到微微鬆了口氣,還以為好友會一直這麼下去,現在挺好,隻希望這小白狐不會傷害好友。想到那個預言,鷹灝沉默了,眼中是對好友滿滿的祝福。
劃過天穹的流星,異世輪盤的開啟。曼珠沙華,世界之殤。
看到小白狐還是一副什麼都沒感覺的樣子,對於秦歌以後的追妻之路,鷹灝不厚道的笑了。
秦歌冷冷瞄了一眼鷹灝,瞬間,鷹灝決定安靜的做個背幕。
餘童童拉扯著秦歌的衣袖,睜著水汪汪的眼睛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人?”
秦歌一聽要找人,下意識的說:“是男是女?”
餘童童絲毫沒有聽出秦歌不對勁的語氣說:“女的啊!”
秦歌看了看毫沒知覺自己心意的餘童童,暗暗欣喜道:“姓甚名誰?我吩咐人去找。”
餘童童一聽有門,嗖嗖嗖爬到秦歌的腿上,仰著腦袋說:“她叫方苗,和我是一個地方的人,頭發短短的,她是我們班最聰明的人了,”說完一臉的自豪狀。
秦歌一看她臉上洋洋得意的表情,心裏暗自泛酸,看來找人要吩咐下去慢慢找,免得找到人了後狐兒跟人跑了。唔,就算是女子也不行。
鷹灝看到他們一個人和一隻狐之間的互動,想到在看熱鬧的同時也有生命的危險,熱鬧要慢慢的看,不能急於一時,於是一揮手道:“好了,事情也辦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秦歌瞅了瞅鷹灝,掛著笑,一句話都沒說,抱起狐兒走了。
鷹灝看到秦歌的樣子,眼角一抽,果然還是一個樣,剛臉上的表情是錯覺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