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握手槍戒備著,迅速想向我靠近。看到這情形,我暗叫不妙,剛脫虎口又碰土狼,該我倒黴。我哪能坐以待斃,爬起身子向胡同口奔去,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人山人海之中行凶,那簡直不把我大中華的王法放在眼裏。
可能這次我又想多了,剛爬起身沒跑出兩步,我就被這兩人逮住了。後悔讀書時候沒好好鍛煉,真想向天借一副好身體。
或許所有的苦水我隻能去跟閻王爺嘮叨了。
他們將我拖進我家裏,我看了一眼熟悉的環境後閉上了眼,準備迎接死神的觸手,再見吧,世界,再見吧,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你幹什麼?”我驚叫道,我的雙手被男人死死地拽著,但是我沒有等到死神,卻等到了一個女色魔!那女人一把將我的褲子扯到低,其動作極度凶殘不要臉,讓我這不經世事的小處男情為何堪。
“媽的,臨死還要**,算了反正還是一個美女,失就失吧。”我小聲的嘀咕道。
“哎喲,你往哪打啊。”我哀嚎道。那女人聽見我的嘀咕後,給了我的兄弟一拳,讓我仿佛見到了佛主。
“你再囉嗦我就弄死你。”那女人說道,聲音很悅耳讓人如沐春風,但是我肯定她確實會那麼做,我心中一陣爆冷。
“大姐,你放過我吧。”
沒有回答的聲音,我感受到的卻是肚子上那結結實實的一拳,我現在連最基本捂肚子嚎叫的能力都被他們剝奪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傷殘人士,他們不知道我是前不久才蘇醒,昏迷一整天的重度傷殘人士嗎?可能他們確實不知道,但是我臉上的傷痕可以證明這一點,這樣對待我是有違人道主義的。看他們這麼暴力,我隻能忍氣吞聲,簡直一個慘字形容。
那女人野蠻地將我那被扯下的褲子襠部撕開了一大塊,驚得我無以複加,要不是被人拽著雙手,我真想看看我那褲子是什麼山寨偽劣產品,那麼容易徒手撕開?或者那女人就是母暴龍。觀察情形,我更加肯定了後一種猜測。
她左右捏揉著從我褲襠處撕下來的碎布片,似乎發現某個東西,她將碎布片延縫線撕開,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從兩塊布的夾層中掉出一個半粒米大小的金屬似得小玩意,它一端拖著一小根尾巴。那女人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型探測器,為什麼說是探測器呢?它的樣子有點像高考時候檢查身體的探測器,隻不過這是縮小了很多倍的迷你版。
果真,那個探測器已接近我褲襠裏的金屬小東西就‘嘀’響了一聲,手握那裏是一塊小屏幕,沒有亮光,上麵顯示出一些東西,我卻沒看清楚。
“13號試驗品,確認完畢。”那女人拿出通訊器說道。
“啥?試驗品?你們的試驗品怎麼跑到我的褲襠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