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如海,一片朦朧。
當我恢複意識時,如置身與夢境,
我第一反應就是,我穿越了?
但是我立馬否定了這種想法,怎麼可能,這又不是小說,一定是在做夢!
我掐了胳膊一把,沒有疼痛,還真是在做夢?我竟然沒死?!還能做夢怎麼會死!
但是我是怎麼獲救的,難道現在是躺在難民集中營的醫護病房?
我伸長耳朵四處細聽,聽說昏迷的人能聽到外麵世界的聲音,我想知道兩位大美女是不是在外麵哭得稀裏嘩啦,光想想都讓我感動,那種醫生怎麼勸解,怎麼拉扯都對她們不起效果,她們硬是要撲在我身上痛苦流淚,希望將我從昏迷中喚醒,我的心要化。
不過聽了半天,外麵世界寂靜得針都沒有一根掉在地上。我心中未免有點失落,都是騙人的,哪能聽到?我安慰自己。
現在我麵臨了一個問題,怎麼樣出去,我需要一個出口。
我觀察四周,一片朦朧,如同走在霧裏,眼前一片白蒙蒙,能見度不足一米,我就好比一個睜眼瞎。要不這隻是夢,非嚇瘋我不可。誰願意被套在一個如同木乃伊棺材的箱子裏。
不行,我不能一直這樣呆著,我開始感覺到心中的煩躁,我更願意去麵對百萬喪屍,血戰沙場。
我不知道我該走向那個方向,在我眼裏眼前隻有一個方向,我隻有的選擇就是走或停。
我張開雙手向前探去,哆嗦著大腿邁開步子,我走的十分小心,速度十分緩慢,每一步都要用腳試探周圍,用手摸索前方,確認沒有任何障礙物才繼續邁步。別人看來,我就是一個新手盲人。
我從來沒發現走路可以這麼累,不止身體累,心更累。現在真心佩服盲人兄弟,你們好樣的,你們的世界籠罩在漫天黑夜中,可你們卻活出了太陽般的燦爛。
我靠,死了,這樣走到什麼時候才算完?我不知走了多久,隻覺身心俱憊,邁步困難。
我滾倒在地上,舒展開身子,無比舒服,真想一隻這樣躺下去……等等……我剛才走的方向是哪邊?我立馬坐起身子四周看去,別說找路了,我自己的下半身都不見了,它掩埋在了無盡霧茫茫中。
舒坦是舒坦了,之前的路白走了,不做死就不會死啊!算了,死就死,現在我也走不動了。我索性躺下來休息個夠,反正夢裏不會被餓死。
我剛躺下,眼睛就想迷上了瞌睡蟲,一個個哈欠從嘴裏打出,我突然有一個疑問,要是我現在睡著了,會不會又做一個夢,然後出現這種情況,我再次被困在裏麵,夢中夢,可怕啊,嚇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睡意也隨著而去。
“媽媽。”
我視乎聽到一個聲音,細微而稚嫩,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我站起身來仔細聽著,我想從這個聲音判斷小男孩的方向,找到小男孩,讓他告訴我這裏的出口。
我不管他是何方神聖,就是是咒怨裏的小男孩我也不怕,還有什麼比百萬喪屍可怕的?
“媽媽,我要歇一會。”小男孩懇求的聲音。
這個聲音飄忽不定讓人難以琢磨,我一時判斷不出它的方位,隻能繼續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