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小人之錯了。”在粵省,民間可是禁槍的,別說什麼遊走江湖的俠客,連那些有錢有勢的老爺都搞不來。現在粵省境內的這些有錢的老爺們早已是人人自危,就算不私藏槍支都隨時有可能被抄家,要是真私藏槍支那不是找死,軍政府正找不到理由懲治他們呢。
像他們這些官差想要外出辦公帶槍都得經過嚴密審查,沒有正當理由根本不可能讓你碰。現在粵省能持槍在外大搖大擺的,絕對是他這輩子都惹不起的大人物。陳天宏點點頭,心中感歎此人果然有些能耐。被槍頂在腦門上還麵不改色堅持這麼久,一般人可做不到。但很可惜,他注定活不了。“砰,砰!”兩聲槍響驚的眾人一哆嗦,隊長當即便抱著雙腿在地上打起滾來。
隨他而來的幾個狗腿子早已嚇破膽,身體發軟跌倒在地。陳天宏沒有心情多理會他們,指著地上的隊長道“把他抬走療傷,然後一起去警局自首。”“現在自首還能有活命的機會,要是跑了,可就死定了。”陳天宏可不擔心這幾人逃跑,他們離開後,自有人會跟上。王天風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四處亂跑,附近隱沒著好幾個特工。他們雖然隱藏身形的技術一流,可在陳天宏這位已經有些超出常人範疇的修士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很快茶攤內便隻剩張大膽和陳天宏二人,茶攤老板和夥計躲的遠遠地,根本不敢往前湊。徐道長聽到槍聲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當來到茶攤時,正見到陳天宏和張大膽坐在一起喝茶。確切地說是陳天宏在喝茶,張大膽正坐在凳子上瑟瑟發抖。他那體型磨得凳子咯吱作響,聽在人耳中很是尖銳。“我老婆真不是我殺的。”
張大膽知道陳天宏的身份,不住地跟他解釋著自己沒有殺人。他害怕陳天宏不相信,畢竟現在能幫他翻案的也隻有陳天宏了。徐道長鬆了口氣,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猛灌一口。張大膽還在喋喋不休,陳天宏不耐煩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
“我不管你會在這兒?你的腦子要是不用,可以送給有需要的人。”被陳天宏一罵,張大膽終於反應過來。他嘿嘿嘿的傻笑著,沒再說話。想來也是,人家陳天宏什麼身份,肯定每日日理萬機。現在出現在這裏還出手幫他,顯然不是湊巧。
徐道長放下茶杯,有些無語的問道“大膽,你的生辰八字有什麼人知道?”張大膽聞言疑惑道“除了我老婆和譚老爺沒別人知道,怎麼了?”到現在張大膽還不明白是譚老爺在害他,還以為自己隻是倒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