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躍跳上了側翻在地的阿爾法,一拳打碎了駕駛室的玻璃,把司機阿五拽了出來,直接甩飛,然後又一拳打碎後排車窗,將另一個保鏢拽飛了出去,又將摔得七葷八素的金少拉了出來,捏著喉嚨跳下了車,把他摔在了地上。
金少感覺自己渾身都快散架了,他哆哆嗦嗦看著光頭。
光頭看著金少,雙手抬起,手掌似杯狀。
“住手!別衝動!”毒刺剛單腳跳著出了店門,便看到了光頭的動作,連忙大喊阻止,“你知道他父親是誰嗎?殺了他你也活不了!”
光頭手上動作絲毫不停,雙手對著金少左右耳朵就是同時一拍。
“啪——!”
金少瞬間眼睛翻白,整個人像斷電似的軟到在地,鮮血從耳朵眼睛和口鼻流出。
“完了!!!”毒刺一聲驚呼,整個人仿佛被掏空。
光頭這招他知道,就是傳統武術中的“雙峰貫耳”,也叫“雙風灌耳”。
兩隻手做出杯狀,同時拍向敵人雙耳,巨大的風壓能瞬間擊穿對方耳膜,使耳膜破裂聾掉,而光頭這樣的力量如果對金少使用這招的話,估計金少輕則腦震蕩,重則直接死掉。
光頭拍完金少,又一腳踩在他的襠下。
“吧嘰——”一聲,黃色的不明物質和鮮血混合著從金少下體流出。
“嘔啊啊啊——!!!”金少活活被痛醒,又活活痛暈了過去。
看到這幕的王旦一陣蛋疼,不自禁護住了自己的蛋蛋。這下金少是真的完蛋了。
光頭踩完蛋,頭也不回地向路邊快步走去。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真男人永遠隻留給眾人一個孤獨的背影,從不回頭看最後一眼。
“嗚啊——!嗚啊——!”遠處的警笛聲已經漸漸靠近。
王旦想了想,也跟著光頭離開的方向追去。
幾個保鏢哆哆嗦嗦地走到金少身邊,一個摸了摸金少的脖子脈搏,探了探鼻息,還有氣!趕緊掏出手機撥打120。
毒刺寒著臉,依靠著店門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
“喂?”
“我保護不力,少爺出事了。”
“。。。”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還有救嗎?”
“估計懸。”
“是仇家嗎?”
“不是。”
“你們在哪裏?”
“我在S市J區順達路的火鍋店。”
“警察來了嗎?”
“快來了。”
“你想辦法先走,不要讓警察碰到。先把少爺送到醫院,剩下的我來處理。和其他人說,不要多話。”電話那頭說完便掛斷了。
毒刺向一個保鏢招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
保鏢點了點頭,叫上了其他幾個保鏢,攔了輛出租,把毒刺扶上車,又把另外幾個受傷嚴重的保鏢也塞進了車裏。
出租車司機看到幾個鮮血淋漓的人立馬皺起了眉頭,大叫著讓他們下車。老子不載你們,別特麼弄髒我的車。
保鏢掏出一遝華夏幣甩在司機臉上,司機立馬閉嘴,滿臉堆笑道,“請問幾位要去哪裏?”
“先往前開,快點!”
“好嘞!”司機一腳油門,“請係好安全帶,祝您旅途愉快!額。。。當我沒說。。。”
看到車裏幾人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司機擦了把頭上的汗,趕緊閉嘴。
“前麵左轉!筆直!右轉!”
開了大約15分鍾,車子到了一個高架下麵,那裏停著另一輛阿爾法。
幾個保鏢互相攙扶著下了出租車,又上了這輛車。
車門關好後,車子立即發動,消失在了夜色中。
“有病!”出租車司機罵了句,掏出那遝華夏幣,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數了起來,“真好賺,嘿嘿!”
今晚的月色不錯,司機很開心,可他卻不知道今晚會多少人注定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