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去扒光魚心藍身上的衣服。
魚心藍還在拚命的說著救命的話,醉意已經占據了她的腦袋,她說話都像是在說囈語。對於邱彪的撫摸,魚心藍意識淡薄,但是當邱彪撫摸著她的臉蛋,經過她的嘴巴的時候,魚心藍突然在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驚醒,雙眼一睜,看到近在咫尺的邱彪的臉,魚心藍心中一震厭惡的嘴巴大張,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邱彪慘叫,將手從魚心藍口中拔出來後,手心手背印著一組牙印,手背被咬的都出血了。
邱彪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抬起手掌,朝著魚心藍的臉上扇了過去。
可是手掌剛要碰到魚心藍的臉,邱彪霍然笑了起來,“哈哈,果然夠勁啊,我還真下不了手。出血就出血了吧,你我一起出血,一會兒說不定我們就更契合了。”
撕拉!
邱彪俯身下去,也不顧手上的血跡,一下子就將魚心藍身上的薄外套給撕爛了,於是魚心藍上半身就隻剩下一件白色的t恤,襯托著她那飽含性感的身材。
盡管魚心藍剛剛清醒了一下,但是她用完力,還是沒有擋住那洶湧而至的醉意,如同一灘爛泥般的她現在又昏睡了過去。
“當初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身材很棒,沒想到,比我預想的還要棒,這比我之前擁有過的眾多女人都更讓我垂涎。我一會兒會慢慢把玩的。”
邱彪當然不會輕手輕腳的脫下魚心藍的白色t恤,他還是要撕掉,撕掉她的白色t恤,撕掉她的褲子,撕掉她身上所有一切的屏障,然後她就成了一隻待宰的白色小羔羊了。
腦海中已經交織起一組組的畫麵,這讓邱彪體內的欲火更勝。
撕——
他的雙手已經抓住了魚心藍的t恤的下擺,就要橫手撕開,剛剛撕了一點,然後就在這時,隻看到,嗷,魚心藍一下子吐了,那滿肚子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吐了邱彪一身。
“媽的,晦氣!”
邱彪趕緊躲閃,連連罵道。
看著衣服上那濕漉漉的一片以及撲鼻的酒味,邱彪皺了皺眉頭,但僅僅一刻,邱彪又笑了,“你這是讓我脫衣服呢是吧?哈哈,我脫。”
邱彪本來就穿得不多,一下子就脫光了上身的所有衣服,之後看向魚心藍的目光更加的渴熱和火燙,他望著魚心藍輕蹙的眉頭,聽著魚心藍似是無力的呢喃,觀賞著魚心藍曼妙的曲線,邱彪有了一種予取予求的奇妙的感覺,這一刻,他覺得魚心藍馬上就要在自己胯下快活起來了。
“我來了!”邱彪咽了一口唾沫,朝著魚心藍上身上撲了上去。
……
“快!”
“再快!”
唔!
一輛奔馳車就像是被安裝了無限催動器一般的瘋狂的加速,瘋狂的超越著一切障礙。駕駛座上,陳鋒心亂如麻,這一路上他也撥打了兩次魚心藍的電話,得到的提示是電話已關機,一切的一切都證明,魚心藍現在的處境不容樂觀。
這如何不讓陳鋒焦慮。
奔馳車飛速的行駛著,過彎都不減速,所有人都感覺這車是在找死,都在罵開車的人是神經病,但對於陳鋒來說,這都無所謂,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可能發生什麼!
“到了!”
終於,裹挾著一股瘋狂的能量,陳鋒駕駛著奔馳車衝進了樂活KTV一樓大廳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