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一定會……”
陳鋒聽到錢老的要求,就要痛快的應下來,本來嘛,也不存在所謂的玉雕大師以及老人家,就是陳鋒自己而已,錢老這麼照顧自己,幫他雕刻個翡翠件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一想,這麼痛快的應下來,錢老難免不會奇怪。
於是,陳鋒說道,“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會很樂意幫錢老的,可能錢老不認識他老人家,但他認識錢老,錢老也是他很尊敬的人。”
“真的嗎?”錢老很驚訝,但歎了一聲,“可惜沒有機會得見啊,如果能夠跟他相識,那我還能向他請教許多東西呢。他的玉雕技藝可是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的,而且,我估計他的書法也絕對是一代大師的水準。”
聽著錢老的話,陳鋒有些汗顏,心中一直在默默的說著,這可千萬不敢當啊。
“那等我有好的翡翠料的時候,你幫我求他雕刻,這樣的大師,要多少錢都沒有問題。”錢老想了想,在自己收藏室裏麵的那些翡翠成品,雖然也有價值不菲的,但是能夠使得自己像剛才陳鋒送的吊墜那樣讓自己震撼的,還真沒有。
未加工的翡翠倒是有一塊,玻璃種,不過雖然是翡翠中的極品,但是錢老打算,等自己有了玻璃種帝王綠那樣的翡翠的時候,才讓這位玉雕大師雕刻,或許,那將成為不世出的珍寶。
“好,沒有問題。”
陳鋒點點頭,痛快的答應下來。不過至於錢的問題,陳鋒未來肯定是不收分文的。
“哈哈哈,陳鋒,來喝茶,喝茶。”錢老招呼陳鋒道。
“好。”陳鋒輕聲道。
看著陳鋒,錢老愉悅的笑著,他很少收別人的禮,畢竟拿人手短,再說了,他老人家什麼也不缺。收禮的話,也就是,像拜師禮,或者逢年過節,女兒女婿送的補品,他才會收。所以知道錢老這脾氣的,或跟錢老熟識的人,都不會送禮,像王全德等人就從來沒有帶過東西。
而現在,收了禮,錢老還這麼高興的,這自錢老名聲在外了之後,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了。
“這幾天在忙什麼呢?”錢老善意的問道。
“在以前兼職的孤兒院,照看了兩天孤兒。昨天跟德叔,去鄉下掏老宅子,被埋了地雷……”陳鋒慢慢的笑著說道。
“哦?然後呢?”錢老對於陳鋒說的,顯得很感興趣,聽到陳鋒還有去照看孤兒,對於陳鋒這幾天連個電話也沒有給自己打,錢老立即就不計較了。聽到掏老宅子被埋了地雷,錢老不禁關切的看向陳鋒。
“然後被我和德叔識破了,不過,我還是撿了個小漏,一玉壺春瓶,汝窯的底足。”陳鋒如是說著。
“對了,還有這個,我和德叔都看不出來這是什麼,但感覺這應該是個老東西,本來德叔今天也要來的,但是他在另一戶宅子,淘到了官帽椅和古董茶,今天說是要轉手賣個好價錢。”
陳鋒從隨身帶來的書包裏,將那塊‘鐵疙瘩’掏出來,咯咚,放到了桌子上。
這‘鐵疙瘩’上麵的泥垢昨天晚上在倉庫那邊等待店家送來雕刻和解石工具的時候,陳鋒就清理幹淨了,隻是上麵那花紋和符號,陳鋒還是不知道什麼含義。
這樣的東西,陳鋒之前從來沒有遇過,更沒有見到過,他也看到這‘鐵疙瘩’上有不少字,隻是這些字都是倒著的……就好像你用粉筆在窗戶上寫上一些字,在外麵的人看到的字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