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魂帶著桃箏的魂魄回到冥界,將其禁錮在曼珠離窟內,火紅的光芒照射著桃箏單薄的魂魄,刺心的疼痛,“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桃箏掙紮著向洛魂懇求道。
洛魂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老實告訴本使,為何傷害淚兒?”
桃箏此刻已被灼燒得不停地翻滾著,她告訴洛魂“隻要你們放了我,我一定全部告訴你們。”桃箏祈求者。
“少廢話,快說!”洛魂似乎並沒有什麼性子聽桃箏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他不耐煩地吼道。
桃箏掙紮著說,“我、、、和她無冤無仇,隻是、、、草衣曾經差點、、命喪她手,我們、、、我們也隻為幫草衣出口惡氣,誰知她的大師兄便是我們苦苦尋求的玄沉烈焰。現在、、、現在我死了,草衣和獠轅也定不會放了她,他們要得的玄沉烈焰。”
“為什麼一定要得到玄沉烈焰?”洛魂問道。
草衣虛弱地答道:“相傳、、、玄沉烈焰擁有著妖後的能力,因此、、在、、妖界,誰若得了、、玄沉、、烈焰,誰就是妖界之主。魔尊、、魔尊也可以借助玄沉烈焰的能力功力大增,所以、、、無論是我們妖界,還是魔尊獠轅,都想擁有玄沉烈焰。還有、、、還有玄沉寒冰,告訴、、、告訴冥王陛下,務必、、、無比要製止魔尊得到,否則、、、必定、必定天下大亂。”草衣說完,便因過度虛弱倒在了地上,她的魂魄太單薄,受不了曼珠離窟的離形大法。洛魂靜止了離形大法,便關上大門離去了。桃箏的魂魄的歸屬,還得等冥王的命令。
“淚兒,從今日起,你負責伺候南冥王的起居用膳。”晨習完畢之後,雲姑姑宣布道。
“啊?我?”淚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是說好的輪流嗎?
“對,就是你。”雲姑姑說道,因為她能看出來南冥王也對淚兒不像對別人那樣冰冷。淚兒現在康複了,理所當然,她是伺候南冥王的最佳人選。
淚兒有點兒不情願的答應了,慕冉幾人竊喜著等著看淚兒的好戲,“還真覺得南冥王喜歡她似的,瞧她那副麵無表情的死人樣。”幾人小聲的耳語道。
正在她們七嘴八舌小聲耳語的時候,南冥王已經站在了東廂門口,這是他在傾雨軒這麼幾天,第一次這樣出現在眾人之中,他眼罩下的雙眸掃了一下四周,東廂內即刻安靜下來,最後,他的眼神停留在淚兒身上,大家都死死地盯著淚兒,淚兒也左右四處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用可憐巴巴又莫名其妙地眼神同時向冥子殤看了過去。冥子殤見淚兒那樣,著實想笑,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淚兒身邊,命令道:“你,跟我走。”
淚兒莫名其妙地站了起來,跟在冥子殤的身後出了東廂,來到了冥子殤的連芳閣。連芳閣內,冥子殤久久都未說話,隻是坐在桌案前仔細地端詳著站在不遠處的女子。淚兒實在是被看得全身不適,他這是什麼癖好?怎麼總喜歡這樣一直看著自己,也不管自己覺不覺得尷尬,她終於忍受不住,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怎麼?不想呆在這連芳閣?”冥子殤挑了一下被眼罩遮住的眉毛,輕聲問道。
“也、、、不是,隻是、、奴婢、、還有許多事情沒做。”淚兒努力地想著對白。
冥子殤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淚兒,淚兒一步一步向後退去,‘啪’她的背部已經抵著連芳閣的牆壁了,再無退路,這下怎麼辦,到底這南冥王要做什麼?
“王、、王爺、、,那個那個,奴婢、、、”淚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冥子殤卻一隻手撐著牆壁,一隻手伸出了一個食指輕輕放在了淚兒的唇上,“別說話”他小聲地在淚兒耳邊說道。淚兒此刻可真是欲哭無淚。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他就那樣看著自己,這下、、、、
冥子殤聞著淚兒的氣息,依舊像之前一樣看著淚兒,不過,此時的距離更近了,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唇,她的眉,還有她眼中那個帶著眼罩的自己,他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笑容、、、、、、此刻,淚兒的心中七上八下,亂作一團,麵前男子的濃烈的氣息,她感受得真真切切,如她的冥大哥一般的氣息,若不是知道他是南冥王,她定會認為他便是自己的冥大哥,她一聲不吭地任由麵前的男子看著自己、、、、、、
“藍淚兒???”又過了許久,冥子殤輕聲問道。淚兒在他的臂膀之中微微地點著頭,“身子好些了?”冥子殤又輕聲問道,淚兒依舊點點頭,她除了點頭,不知道能對麵前的男子說些什麼。冥子殤收回雙手,走回桌案邊,又轉過身對依舊靠著牆壁的淚兒說道:“你走吧,不是說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嗎?”
看著淚兒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冥子殤的心中實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