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嘿嘿笑了兩聲，聲音如同影視劇裏麵的鬼叫一樣難聽。ＷｗＷＣＯＭ
簡直就像是用指甲在黑板上劃過那樣的感覺，光是想想就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柳牧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昨晚上看見過你。”張源道。
“難怪那個子嚇成那樣，他是看見你了？”柳牧道，口中所的人是那個旅店的夥計盧奎。
起來，兩人現在的位置也距離昨晚的旅店很近了。
“他沒有看見我，如果看見我了，豈不是早就死了。”張源笑著道。
“哦。”柳牧應了一聲。
“你似乎完全不受怨氣影響呢。”張源饒有興趣地看著柳牧，跟真正的蜘蛛一樣爬了過來，繞著柳牧轉了一圈。
柳牧身邊的狂獵緊緊盯著他，那些漂浮的幽影也是如此。
不過張源對於這兩種虎視眈眈的可怕造物，卻是視而不見，隻是看著柳牧。
“基本算是免疫吧。”柳牧道，“你們鬼道係，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樣子，半人半鬼，操控怨氣，操控怨靈？”
“算是吧。”張源道，“我其實也隻接觸個一兩個同僚。”
“都是這樣的話，那你們豈不是無敵了？”柳牧隨手打出了一道風刃。
風刃從張源的身邊掠過，張源的一些頭被風刃切下，掉落在了地上。
“看來你們的本體還是可以被攻擊到的。”柳牧道。
對於柳牧的攻擊，張源顯得有些驚訝，不是驚訝於柳牧的是突然襲擊，而是驚訝於柳牧的“試探手段”。
“你不是妖獸係？”張源問道。
“我是妖獸係，不過我比較特殊。”柳牧隨意地揮了揮手，“看來對付鬼道係的職業者，要跟對付妖獸係操控妖獸的職業者一樣，斬？”
“嘿嘿。”
張源又笑了起來，“很多人都這麼想，後來他們都死掉了。”
“也是。”柳牧也不反駁。
鬼道係的怨氣、怨靈可以是無孔不入，想要對付它們可沒有對付有型有質妖獸那麼簡單。
柳牧難得遇到鬼道係的職業者，想要多了解一些。
沒有急於動手。
張源也不急於跟柳牧動手，似乎在享受跟獵物對話，又好像對於柳牧這個“特殊”的人也相當好奇，開口道：“你剛才以為我瘋了？”
“你們的管家把我引到了你以前的住處，似乎是希望你殺掉我。他跟我過一些關於你的情況。”柳牧道。
張源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懂個屁！我這不是瘋了，而是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哦？”
“第一次我以為那是失控。”
張源臉上掛起了令人驚恐的扭曲笑容，“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慢慢明白，我不是失控。而是我的內心，我內心的深處在渴望著殺戮，渴望著吃掉那些人。”
“……”柳牧沒有話。
張源繼續道：“你覺得什麼是職業者？”卻是突然轉移了話題。
不等柳牧回答，張源就道：“在我看來，職業者就是一群將內心的想法、潛意識完全釋放出來，最後實現的一群人，思維，是多麼偉大啊。”
“嗯，嗯。”柳牧敷衍地應了兩下，“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