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人的地方,是非永遠不斷,麻煩也會接踵而至。
冷情告別安如風,心情大好的回到宿舍。一進門就看見宿舍裏好些人熱鬧地談論著些什麼,冷情不想深究,也不願花精力多想。
默默地穿過人群,走到自己書桌前,放下包包,環視一圈。發現藍夭夭有些氣衝衝,臉色也不太好看,好像誰招惹了她一樣。
冷情正想放下包就走過去,安慰安慰她。冷情還沒站定,藍夭夭霍然站起,語氣不善地大聲吼道,“苗倩。”
然後氣匆匆地走到苗倩跟前,“我們宿舍不歡迎你,你給我快點走。”
苗倩也不示弱,大聲吼回道,“你總是為了別人大聲吼我,我不走,就不走。”說完孩子氣的坐了起來。
“哼,懶得搭理你。”藍夭夭說完,自顧自地走到冷情的書桌前,不再看苗倩。
唯有冷情一個人不知所以然的看著眾人難看的臉色,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藍夭夭很氣憤,很生氣。她不知道剛才她們談論的是什麼,隻是為藍夭夭的生氣而生氣,也不管她們什麼來者是客,與藍夭夭兩人一起不再搭理她們。
張靜與朱麗麗兩人本就是無聊之極,偶爾說說八卦,逛逛街,談談戀愛,大學生活悠閑極了。
這不,還不是無聊,兩人跟著苗倩屁顛屁顛的蹦來藍夭夭宿舍,企圖找點樂趣。沒辦法啊,可能是女人的通病,老是把最大的樂趣當成是與人聊天,其實就是本質太過八卦,無聊閑得啊。
沒辦法,誰叫剛一開學這八卦就傳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在傳安如風已有未婚妻,冷情是第三者,還有更難聽的都有。這不,還不是為冷情好,也不知道大家這是來通風報信呢?還是來嚼舌根來著,又或者純屬是為了找麻煩,八卦來的。
她們一進門沒看到冷情,到是很熱情地拖著藍夭夭說長說短的,太過興致勃勃,以致沒太注意到她們說的內容令藍夭夭臉色越來越難看。
張靜親熱的挽著藍夭夭,“夭夭,冷情真的不要臉的去當人家小三?”說完還不忘看看藍夭夭表情。
朱麗麗接話道,“要我說啊,最沒道德的就是去破壞人家感情,我最看不起的,你說冷情看著這麼冷傲的一人,真是想象不出來。”誒,長長地歎口氣,眼神飄散地又接著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張靜拉過朱麗麗一並坐下,陰陽怪氣地道,“這有什麼的,雖然平時看著她一副女神的樣子,誰知道背地裏關係亂成什麼樣。哈哈......”
“真的?”朱麗麗一副好奇寶寶的追問,語氣卻明顯是肯定句。“我覺得她一定是用表象來迷惑我們這些純情的小女生,不過啊,她這手段也真是令我們望塵莫及啊,誒......”說完還一副搖頭懊悔的樣子。
藍夭夭實在是氣急了,沉住聲音地開口道,“你們就那麼了解?我跟情那麼好,都不知道她的桃花那麼好啊。”
也不知是張靜與朱麗麗兩人真聰明還是假笨,張靜驚呼,“誒呀,夭夭,還不是你太善良了,你肯定看不出來這女人是有多那什麼什麼。”
“不過啊,今後你有我們,我們會陪你一起,不讓你再被那個假高傲的冷情所欺騙。”朱麗麗一臉憐憫的拉過藍夭夭,歎息的道,“那個女人也真是人如其名,啊!冷清、薄情、濫情不說了,想想都覺得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說完手還在不停地甩著,好像摸到了什麼特髒的東西。
藍夭夭聽著越覺得自己是腦袋被門夾了,還能麵無表情的坐在這聽她們這麼無中生有地中傷情。
張靜和朱麗麗兩人一人一語地數落著冷情的十惡不赦,語氣那叫一個義憤填膺,表情真是正義的化身。
“夠了。”藍夭夭大聲吼道,站起身惡狠狠地看著張靜和朱麗麗,“你們兩算個什麼東西,在外麵說三道四就罷了,還敢跑來我麵前汙蔑我家情,什麼小三,什麼破壞別人感情,那麼會說,會編。我看這些全是你們的親身經曆吧,說得身如其境,讓人不懷疑都難,你們才是不要臉的長舌婦。”藍夭夭是真的氣瘋了,口不擇言地對著她們兩人就破口大罵。
“夭夭,你聽我說。”張靜還想解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