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閉嘴!”
顧離淺捂住他的嘴,不允許他再說話了。
這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說些什麼虎狼之詞!
“不是你說的,跟你說我要嗎?我已經說了,你難道是準備出爾反爾?”
“那是如果!你不要胡攪蠻纏!”
程淮會讓顧離淺知道什麼叫胡攪蠻纏的,回到家,他把她按在門後狠狠地親。
吮吸。
纏綿。
輾轉。
從客廳到臥室,一路上丟了不少衣服,男款女款丟在一起,曖昧橫生。
“淺淺,我要……”
“你閉嘴!”
“是你說的。”
“程淮!!!”
見逗得狠了,程神仙這才收了神通,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顧離淺欲哭無淚:“我再也不理你了,衣冠禽獸!”
程淮笑了:“那讓你看看衣冠禽獸是怎麼胡…攪…蠻…纏的。”
最後四個字他拖得很長。
這意味深長的眼神讓顧離淺大感不妙,想跑又被逮了回來。
窗簾拉上,隔絕了外麵的烈日,可屋內的灼灼熱氣完全不比那陽光弱。
曖昧糾纏,空氣都摩擦了起來,屋裏的氣息甚至還有逐漸攀升的跡象,持續高漲,久久不落。
*
顧離淺並不隨時都有空回家,學校裏偶爾也會很忙。
學校就在北關市,離家也不是特別遠,不堵車的情況下大概一個多小時能到。
剛程淮發消息說來接她,於是顧離淺背著自己的包在學校門口等著,剛站了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一道非常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顧離淺敏銳地看向右前方。
樹下一個女人站著,低著頭在和賣水果的中年男人說話。
難道是感覺錯了?
顧離淺眉毛微顰起,剛好程淮到了,他降下車窗對著她笑,她就拋掉莫須有的想法上了車。
殊不知女人抬起頭,眼神一直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
程淮剛把她送回家,還沒下車就接到了越子安的電話。
掛斷電話後,他麵色不愉。
顧離淺說:“有急事就去啊。”
程淮解開安全帶,將身體探到副駕駛,抓住她攥緊安全帶的小手,俯身,唇瓣有些冰冰涼涼的,體溫卻很熾熱,幾乎要將人燙傷。
好不容易勸自己放開她,程淮給她解開了安全帶。
“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顧離淺點頭,回家後,洗了澡便睡了,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十點多。
醒來時,打開臥室門,聞到一股飯菜香味。
“程淮,你都在做飯了啊。”
她不由得感慨,然後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懶了。
“燉湯,時間需要久一些,洗漱了沒?”
顧離淺站在廚房門口,抱著手臂,姿態略有些慵懶:
“程淮。”
嗓音帶著剛起床的低啞。
程淮轉身看她,手裏還拿著湯勺:“怎麼了?”
顧離淺紅唇揚起:“來給我親一下。哎呀!但是我還沒有洗漱呢,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程淮一愣,隨即眼神幽暗了兩分。
眼看著他放下湯勺就要過來,顧離淺趕緊開溜。
“我嫌棄我自己!!”
程淮站在原地低笑一聲。
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