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寧最後想到了一個替代的辦法,於是他對克勞奇鞠了一躬然後道:“謝謝你,克勞奇警長,很抱歉之前我從未想過我的居然還會有這樣的負麵作用,這次如果這位蒙德斯先生真的遇害,那麼我也要負擔一部分的責任。”
然後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讓我放棄不再寫偵探,這點也不太現實。畢竟我跟《海濱雜誌》還有兩年的福爾摩斯係列偵探合約,如果我不寫的話,是要支付一大筆違約金的,而且我個人還是非常喜歡寫偵探的,讓我就這麼放棄,我真是很不甘心。”
還沒等克勞奇出言辯駁,唐寧就搶先道:“克勞奇警長,您別著急,聽我把話完,雖然我不會放棄寫偵探,但是以後我的創作方向會生變化,不再以真實、複雜的犯罪手法為賣點,轉為重點描寫犯罪動機和因此而體現出來的人性變化。即便再有犯罪手法,也盡量往簡單的方向處理,或者設計一些在現實裏很難做得到的手法。克勞奇警長,您看這樣可以麼?”
唐寧這的是實話,因為此刻他已經打算以後從本格推理轉為社會推理,也就是要大量的借鑒日本推理,畢竟在變態的犯罪動機這方麵日本偵探家的腦洞絕對是世界之冠,至於現實中很難實現的犯罪手法就借鑒綾遷行人的“館係列”好了。
聽到唐寧這麼,克勞奇自然非常感激,於是恭敬的道:“這樣的話,那真是太感謝唐寧先生了。”
“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唐寧謙虛的道,然後突然探過頭去,笑著道:“不過克勞奇警長,您以後不會因此就不再追看我的福爾摩斯了吧?”
克勞奇警長連忙擺擺手道:“那怎麼可能呢,我一定會繼續追看的。”
看到問題解決,克萊因插口道:“好了,克勞奇老兄,現在可以帶我們去蒙德斯珠寶店了吧?”
ps:可能有的朋友會覺得我在這一章裏提出的觀點有點題大做、危言聳聽,推理作家不應該負擔起這麼大的社會責任,但我想類似的事情在現實裏其實很多,最好的例子就是電影《古惑仔》係列。
我相信劉偉強導演拍這一係列電影的出點肯定不是為了教壞孩子,但是在客觀上我們這一代也就是85年左右出生的的男孩,有很多人都受到了這一係列電影的影響,做了一些讓自己比較後悔的事情,即便沒做也會認為這麼做並沒有錯,直到大學以後這種影響才完全消失。
其他的諸如搶劫要戴頭套、作案要戴手套以免暴露容貌和留下指紋這些最粗淺的反偵查意識我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是通過和影視劇才得知的,所以這些作品的創作人真的應該負擔起這樣的社會責任,盡量不要去給潛在犯罪者以啟和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