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究竟有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這令花司花司羽萬分好奇,心癢難耐。
其實私心裏,他是有些喜歡上官妃雪的,所以他並不想她與君阡黎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可是事以願違,經過此事,明眼人都能看出君阡黎對她有情,君阡黎此人向來對男女之情十分淡漠,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女人,一旦付出真心,那必定無法逆轉,專情到底。
這樣想著,花司羽心頭湧上一陣異樣的酸澀之感,他幾次都想開口詢問上官妃雪,可話到了嘴邊又按捺住了。畢竟此事關於她的清白,他不能冒然開口,況且此時,上官妃雪應該還不知他已經知曉了她的真實身份。
回到洛淩王府之後,侍從輕手輕腳地將君阡黎挪至了聽風樓,眾人退去之後,房間裏隻剩下上官妃雪,花司羽和莫問三人。
花司羽對莫問道,“方才我叫你準備的藥材和東西,你都記下了麼?”
莫問點頭應承。
“那事不宜遲,你這就去準備,越快越好。”
聽言,莫問不敢耽擱,連忙離開了房間。
而上官妃雪依舊守在君阡黎的床榻一側,望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君阡黎,雙拳緊握,麵色沉重。
就在花司羽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請她出去之時,上官妃雪突然低聲道,“花司羽,你說他會不會就這麼死了?”
驟然聽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花司羽愣了神,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上官妃雪側眼望著他,嘴角一抹,苦笑道,“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花司羽指著她有些啞然,其實當下他很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知曉了你的身份?
上官妃雪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大而無畏地迎上了他審視的目光,開口解答了他的疑問,“莫問的嘴像來不牢靠,況且遇上的又是你這隻花狐狸,三言兩語之下,怕是早就把我改變身份之事向你全盤托出了,所以你我既然是老朋友相見,你也就不必假裝不認識我了。”
花司羽笑意盈盈道,“還是妃雪妹妹聰明,明明認識卻硬要裝成陌生人相待這的確很辛苦。”
上官妃雪扭過頭,雙眸轉向床頭,目光有些呆滯,“王爺的傷,你有把握治好麼?”
花司羽自信滿滿道,“眼下除了我,誰也救不了他。”
“你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我為何要謙虛,妃雪妹妹,難道你忘了我可是鬼穀神醫洛彥唯一的關門弟子啊,你居然連我都信不過,枉費我們多年的交情,真是……”
“打住!”上官妃雪不堪忍受他的聒噪,擰眉道,“隻要他安然無恙就好,這樣我心裏的愧疚也就少些。”
花司羽收了臉上的笑意,望著她眸光變得悠然如水,“其實在我收到你被世叔逐出家門的消息之後,我曾多番派人暗中尋你,沒想到你竟會躲在洛淩王府……”
因為那天夜裏,君阡黎是第一個尋到她的人,那時她走投無路,別無選擇,無論遇到是誰,她都會跟他走。
見她沉默不語,花司羽又道,“你可知你的父親母親都很掛念你,自你走後,你母親每日以淚洗麵,短短一月之內,身子清減了許多。”
得知自己的母親因為記掛她而日漸消瘦,上官妃雪心中十分難過,恨不得插上翅膀現在就奔回上官府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