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妃雪似無奈地搖搖頭,“好吧好吧,本也不打算讓你喜歡我,討厭就討厭吧,我也無所謂,我來你這裏,不過想好心提醒你一件事。”
楚卿麵無表情地凝著她,“什麼事你快說,說完就馬上走。”
上官妃雪怒不可遏地握起雙拳,“你這個人還真是……好了,我不跟你計較,我隻是想跟你說一聲,你可知道明月樓?”
“明月樓凡是雲朝之人誰不知曉。”
“那你可知明月樓主祁然如今就躲在楚府?”
聞言,楚卿麵色略略一變,他望著上官妃雪,眸光隱隱流轉,“你說什麼?”
上官妃雪低頭悶笑幾聲,“你好歹也楚家的二公子,難道對楚家的事一點都不知道麼?”
楚卿道,“我很少出府,甚至連這個房門我都極少踏出,楚家的事由我爹和我大哥做主,我怎麼會知。”
“那你爹和你大哥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你都不聞不問麼?”
楚卿冷冷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隻需管好自己的事,至於我爹他們要做什麼我管不著,也無權管。”
上官妃雪站起身,上前幾步道,“那你爹和明月樓暗中勾結,圖謀不軌,你也坐視不理麼?”
“你說楚家和明月樓勾結,你可有證據?”
上官妃雪輕笑道,“證據?祁然在你府上就是最好的證據。”
楚卿眉目不動,低聲道,“那我問你,祁然人呢?”
“我追蹤他至此,便不見了蹤影。”
“這不過就是你一麵之詞,你憑什麼信你。”
聽得他所言,上官妃雪的麵部瞬間扭曲了一下,對於他的冷漠和頑固不化,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成,上官妃雪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可。
她輕哼一聲道,“我不過是覺得你的本性並不像你爹那樣陰險惡毒,才好意提醒你,你何必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架勢。”
楚卿望了她一眼,表情微怒,他道,“你別拿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好意,尤其是你。”
“你!”
“話說完了沒有?若是說完,請你立刻離開。”
“好,好,算我缺心眼,跟你白白廢話了那麼久,我走,現在就走!”
上官妃雪心裏窩了一團火,憤怒地推門而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裏低罵,真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下次再也不做什麼爛好人,他若要死就去死吧,與她何幹!
這麼想著,還是不能令她完全解氣,離開了楚府之後,她朝天大吼一聲,又一掌碎了擺在路邊的一個石凳,心中的這口惡氣才稍稍得以緩解。
哎,今夜出師不利,沒想到自己竟然連祁然的麵都沒見上,就被他這麼逃了,白白浪費了這千載難逢的良機。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祁然一定會對她有所防範,她可就沒那麼容易再讓祁然吃癟了。
是空手而歸不說,還在祁然那裏受了那麼大的氣,上官妃雪惱怒不已,連連搖頭,幾乎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