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妃雪和花司羽麵麵相覷,兩人臉上都帶著狐疑之色。
花司羽向管家詢問道,“那個孩子呢?”
“我已經派人去跟著了。”
花司羽微微頷首,從他手中接過錦盒,便道,“你做得好,你先下去有情況再向我彙報。”
“是。”
管家走遠之後,上官妃雪望著花司羽手中的錦盒有些發愣,許久才道,“花司羽,你說這盒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
花司羽低聲道,“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可萬一裏麵有詐怎麼辦?”
花司羽抬眸輕掃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你先退開幾步,我打開看看。”
“你要小心。”
花司羽從衣袖中取出一副金色的手套戴在手上,上官妃雪疑惑,正想問他,就聽得他道,“這是用軟金絲做成了手套,戴上它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這麼好的東西,回頭你送我一副如何?”
“好啊,一副軟金絲手套,價值一萬兩黃金,你給我錢,我便賣你一副。”
上官妃雪額上青筋接連跳動了好幾下,睨著他冷冷吐出兩字,“財迷!”
花司羽皮笑肉不笑道,“遇到你我都不知做了多少賠本買賣,我本身就是個商人,賺錢是我的最終目的。”
“你都是全國首富了,還缺這點銀子?”
“這個你就不懂了,你見過哪個商人嫌自己賺的錢多的麼?”
上官妃雪被他一句話噎地啞口無言。
就見花司羽撬開錦盒上的緊鎖,一點一點將盒蓋打開。
“怎麼樣?裏麵有什麼?”上官妃雪問。
花司羽將錦盒放在木桌上,回頭望了她一眼,“你自己過來看。”
上官妃雪上前幾步,這才看清錦盒裏的放著的一份信箋和一塊腰佩。
她從錦盒裏拿出這塊腰佩放在麵前仔細一看,驚呼道,“這不是君阡黎的玉佩麼?我聽他說過,這是在他弱冠那年,他叔父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都隨著帶著,從不離身。”
“你確定這是王爺的東西?”
“我當然確定。”
說罷,上官妃雪又拿起那份信箋拆了開來,信箋裏寫道:要想洛淩王安然無恙,城東荒山,拿紫凝神功過來交換。
上官妃雪看完信箋之後,猛地將信箋拍在桌上。
“果真是祁然,是他抓走了君阡黎。”
花司羽道,“祁然怎麼敢抓王爺?難道他想明著跟朝廷作對?”
上官妃雪冷哼一聲,“他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況且他隻留了這份信箋,上麵也沒有落款,我們根本就無法證明人是他抓走的。”
花司羽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疑慮,他道,“可祁然說的紫凝神功又是什麼東西,怎麼我從未聽過。”
“紫凝神功在我這裏。”
“你說什麼?”花司羽驀然睜大眼。
上官妃雪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直道,“紫凝神功原本是明月樓的聖物,是一門極其獨特的內功心法,隻是失傳了近百年,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