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經常和這3個門將膩在一起的關係,雍盼每次都把5個人的飯打好了。
雅柔跑過來獻殷勤般錘著我的雙肩:“菸夢,我知道你最好的哈,你們3個會幫我們吃光光的是吧?實在不行,吃不完就倒了嘛,下次我請你。”
“首先,你把我們當豬啊,吃那麼多?其次,你不知道浪費糧食是可恥的麼?還是學習委員呢,你怎麼做榜樣的?”突然說到學習委員,想起了大班交代我的事,要和班幹商量下,貌似大班幹除了副班長以外,都在這。
“對了,今天去辦公室大班還說了一件事。”我無暇顧及雅柔不好意思的表情,嚴肅起來。
“什麼事?”他們4個目光都注視著我異口同聲。
“大班說,我們班要轉來一位新生。”
悠霜:“男的女的?”
“女的。”不愧是死黨,問出的話都一樣。
鈺凝:“辦晚會接風?”這是我們班的常事了,所以都知道行情。
“聰明!”
雅柔:“一切照舊分配?”
一切照舊分配就是,我負責主持,組織;雅柔是學習委員,負責準備活動項目;鈺凝是文藝文員,馮藝是副班長,她們倆負責教室的布置;悠霜是生活委員,負責要準備的東西齊全,本班全部家當都在她那。
“哎,每次開學你們都得那麼忙。”雍盼替我們埋怨。
“但是馮藝不在啊,怎麼辦?”忽略了雍盼的“熱心”,鈺凝把自己的憂慮先說出來。
馮藝和我們幾個算是,敵人吧。她和我們班2個不怎麼愛學習的女生是好朋友,就馮藝學習是她們之中最好的,但是她們每天都喜歡鬧事,別人不惹她們,她們也要去找事招惹別人。嘴很毒,說別人有的沒的壞話是家常便飯,張口就來。她們把我們4個當敵人,可是全校的女生都把她們當敵人。馮藝作為副班長經常不參加晚會活動的分配任務,她說這活動無聊,但是老師監督的時候她比我們幾個還勤快,老師不在就不幹,當老師問起她為什麼不在的時候,她就說我們沒有通知她。哎喲,我那個冤呐。還好大班最信任我,不然我可能一個開學要死七八次。
“我打電話給她。”我是班長,肯定要麵對的嘛。掏出手機,正準備撥。
“等下,要是她又說什麼惡毒的話拒絕怎麼辦?”雅柔擔心著,因為每次都是被拒絕的。
“嘿嘿,我茭菸夢怕她的話,就不會耗兩年了。”是哦,我們的戰爭有兩年了。
“馮藝嗎?”
“蒽,你是誰?”這家夥對誰都這樣霸道的啊?
“我是茭菸夢,大班說班裏來新生了,叫我們辦好接風活動。”
“你是有娘養沒娘教的啊?你媽沒教你別人在睡覺時不可以打擾的嗎?”
“不好意思,我老媽確實沒教過。但是你老媽有沒有教過你轉移別人話題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難道你老媽連養都不養過你嗎?”
“你!懶得跟你爭。要我說幾百遍?我對那活動沒興趣,自己弄!”
“你是副班長,我希望你負起責任。”
“我為什麼要讓你希望成真?”
“因為我是班長,我有權利教好我們班每位誤入歧途的同學。”
“你才誤入歧途,我就不做,不服罷免我啊。但是你要知道,我會告訴老師,是你故意不讓我知道這接風活動的!”
我哼哼地笑了一聲,“你知道什麼叫不要臉嗎?”
“我就不要臉了,愛怎麼著怎麼著。”
“你覺得我不敢罷免你嗎?我可以隨時隨地把你拉下台,你的明白?”
“你!我知道你敢,但是,哼!我不做,就是不做。別打擾我睡覺。拜拜。”
電話掛斷了,鈺凝看似比我還氣憤:“你完全可以罷免她的,不是嗎?”
我長舒了一口氣:“是可以啊,大班也早想把她罷免的,隻是自從初二把她提升為副班長以後,她成績好了許多,她奶奶去感謝大班的時候都哭了。我跟大班說,別為了一個小小的職位而斷送一個人的前程,還是任其自然吧。我以為她以後會改。嗬嗬。”
悠霜無奈:“她這人就是狗改不了****。菸夢我記得你不是對敵人狠得很的嗎?怎麼這次心軟了?”
“菸夢不是心軟,她不都說了嗎?‘別為了一個小小的職位而斷送一個人的前程’,菸夢是擔心她被罷免以後的情緒失控而退回原地。”還是雅柔懂我啊。咿呀,雅柔,我愛你。
夜幕深下來,教室裏五顏六色的燈光四射,窗戶被窗簾遮擋得密不透風,深怕這種氣氛流失似的。圍著教室呈個圈的桌子上放滿水果、點心、飲料,中心就是表演的舞台。頭頂上飄著各式各樣的彩帶。音樂的震動像是教室被炸開了鍋,熱鬧得好像在KTV。真不愧是我茭菸夢的死黨,鈺凝布置的舞會真的很棒。
此時,音樂停下來了,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台上。
“歡迎本班新生徐蕪。”我對著麥克風向台下的同學喊道。
然後大家都順著我的手勢望去,我們的目光、燈光、音樂迎來的是一位長發飄逸,皮膚嫩白的女生,嫵媚地扭動自己的身軀,伴隨著音樂,踏著自己的節奏。
好美!真的好美!跟我們4Erve確實有一比,哇哈哈,我心裏暗暗自戀。
全場男生被征服了,就連男老師,額,口水,好惡心,都流到了衣服上了!絕對不是校風問題,這學校確實是名牌的中學,這不,連女老師和女同學都忍不住眼睛冒心心。真的很目瞪口呆。
當然,我們4Ever也不怯場。她一揮手,我們4個也扭動著那“水桶腰”過去,我們把前幾天編排好的舞蹈,使勁地擺弄著。此生最賣力的表演,貌似就怕壓掉了我們4Ever的霸氣。
閃爍的燈光,絢麗的裝扮,妖豔的舞姿,神呐,誰會猜得出這些居然是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