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喜帖,沒有婚禮,也沒有聘禮,姐姐和姐夫去民政局領了證,請我們吃了一頓家常飯,就算是結婚了。
原本瑾秋和猴子想邀請姐姐姐夫去世外桃源舉行婚禮,卻被姐姐婉言拒絕了。姐姐對姐夫說她不喜奢華,不好熱鬧,也不願做婚禮中最矚目的焦點。她覺得平淡是福,結婚就結婚,過日子就過日子,領個證成了合法夫妻也就夠了。
不過,姐姐之所以不辦婚禮,不要傳說中的幾大件首飾,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姐夫家裏不富裕。如果交給瑾秋猴子去辦,難免會奢華隆重,傷了姐夫的麵子。
婚後,姐姐和姐夫租了一間較為寬敞的一室一廳裏。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姐姐擠在一張床上,索性就搬到了魏凡租的單間裏。沒有了家長的阻礙,沒有了他人的競爭,和魏凡在一起的日子裏,平淡又安逸。
愛情不需要驚心動魄,蕩氣回腸,平平淡淡相守一生,才是幸福。魏凡外冷內熱,總是時不時給我些小驚喜。我愛吃棉花糖,魏凡就跑遍整個B市為我買各種各樣的棉花糖,大的小的,花樣百出。然而,我越是甜蜜,瑾秋就越是打擊我,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想發火卻又不能。
“你不覺得魏凡最近越來越崇尚名牌嗎?”瑾秋總找機會挑剔魏凡的毛病。
“他的薪水多了,給自己買幾件衣服也沒什麼不妥啊。”
魏凡的調酒技術越來越好,遭到了不少獵頭的注意,清泉酒吧的老板為了留住魏凡,特意給他漲了工資,加之魏凡熱情周到的服務,讓他收到的小費也自然越來越高。隨著收入的增加,魏凡花錢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漸漸喜歡上了逛過季的名牌打折店。
“欲望膨脹可不是什麼好事,過度的攀比會讓他失去自我的。”瑾秋並不死心。
“對、對、對,我會好好說說他的。”我並不在意,依舊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魏凡苦了這麼多年,給自己買些衣服鞋子很正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二十二歲生日那天,魏凡特意向老板借了酒吧的包廂半天使用權,我們在酒吧的包廂裏肆無忌憚地追逐著、歡笑著。度過了一個甜蜜的二人世界。
心形的大蛋糕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的二十二支生日蠟燭照亮了包廂,映襯出魏凡那張乳雕刻版棱角分明的麵龐。魏凡用他那帶有磁性的嗓音為我吟唱著生日歌,浪漫而又溫馨。
“許個願吧。”魏凡說。
我閉上眼睛,默默地在心裏祈禱著:“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但願我們可以一生一世,永不分開。”
愛上魏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魏凡替我擋下酒瓶的那一瞬間?是葵園裏深情的告白?是棉花糖的甜蜜誘惑?我現在也不敢確定,但我唯一確定的是,現在魏凡是我的唯一,也將是我永遠的唯一。
“嚐嚐這款,猜出有獎,猜不出也有獎勵。”魏凡熟練地調製了一杯雞尾酒,帶著神秘地微笑,遞給了我。
“什麼獎勵?”我自信地結果大紮杯,並不覺得有多難。我天生就對酒有著獨特的好記憶,魏凡調製過的雞尾酒都我都喝過,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一副好舌頭,隻要不是另類的雞尾酒我都可以叫得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