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去做你的王妃吧!(1 / 2)

想到這裏,鍾萬臉色大變,他甚至都不能想象,就在甘寶寶自己女兒遭受貂毒痛苦的時候,她甚至還能與情夫相會。

他顫抖著手指指著甘寶寶道:“你好,你真好!我以前還以為,你雖然與那人藕斷絲連,但對靈兒還是愛護有加,但我從未想過你,你竟然在這種時候還……”

他話未說完,甘寶寶勃然大怒道:“鍾萬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鍾萬冷笑道:“你做了什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理的那位來過了,你以為瞞得過我麼?”

甘寶寶臉色一僵,她名義上還是鍾萬的妻子,這種幽會之事被發現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人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一旦私密的事情沒被發現時,他們能以此為樂;但被發現時,他們首先思考的不是自己犯的錯誤有多大,而是找到對方的弱點並加以抨擊。

顯然甘寶寶此時也是這種想法,隻是她思慮了許久,也未想出鍾萬有什麼不正當的地步。她索性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樣子,坐在那裏,撇著頭不去看鍾萬那張五官還算端正的臉。

鍾萬仿佛想要把往日裏來的怨恨全部發泄出來,隻是突然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低頭一看,卻是鍾靈兩眼淚汪汪的扯著他的衣袖,鍾萬一滯,然後暗地裏吐了幾口氣,試圖將胸口堵著的大石吐出去。

他拍了拍鍾靈的頭,然後轉身出了臥室,隻是那背影,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悲涼與無助。

—————————————————————————————————————是夜,月明星稀。

鍾萬獨自坐在涼亭內,涼亭的石桌上擺著幾盤小菜,一壺從馬五德處得來的西鳳酒和兩個酒杯。

鍾萬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輕輕放下酒壺(耀州窯瓷器的),這酒壺樣式很美,但胎骨很薄,他可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鍾萬拈起酒杯,然後靠在涼亭柱上,一邊抿著西鳳酒,一邊望著空中幹淨的(沒用錯詞,就是幹淨的)明月發呆。

甘寶寶的事情,老實說,在出了鍾靈臥室之後,他就已經不再放在心上了,畢竟對於甘寶寶,一來他根本沒什麼感情,二來早就知道會出這種事,他也就沒那麼多的煩躁。

他此時想的卻是……木婉清(汗!),不知為何,下午看到她心情不好時,鍾萬很想將她拉到懷裏蹂……厄,安慰一番,隻是秦紅棉也在,他也不好在便宜嶽母身前亂動手腳,隻好把木婉清約到涼亭裏。

身後傳來輕輕地踩踏花草聲,這聲音若是以前的鍾萬那是絕對聽不到的,隻是在修煉了北冥神功後,聽力竟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十米以內的任何聲音,絕對瞞不過他的耳朵。

鍾萬頭也不回淡淡的道:“婉清,你來了,坐吧!”這個時候,哪家的良家婦女還會在外遊蕩,雖然萬劫穀裏三個女人已經殺過人了,已然算不得良家了。

木婉清還是那般裝束,鍾萬有時都在惡意猜想,難道隻有這一件衣服麼?難不成她有裸體洗衣服的愛好?

木婉清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坐在鍾萬對麵的長凳上,然後低著頭,活活像個被怪叔叔灌醉了酒然後醉倒的初中女生,這一場景,看的鍾萬食指大動。

他幹咳一聲,將木婉清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然後凝神盯著後者說:“婉清啊,你可有什麼心事?有的話,盡情說出來好了!”說啊說啊,最好在撲到我懷裏大哭一場,一般不都這樣演得麼?

木婉清頭也不抬淡淡的道:“鍾世叔,如果你叫婉清來,隻是為了說這個的話,那我想我可以回去了!”厄,台詞不對啊,不應該馬上大哭一場,然後撲到我懷裏,我再吃盡豆腐的到處亂摸的安慰麼?當然,最後就是大醉一場,順利成長的共赴雲霄麼?

鍾萬有些不甘的勸道:“婉清,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有什麼事盡管告訴我好了,叔叔會為你做主的。”

木婉清忽然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水霧,鍾萬心中一蕩,幸福要來了麼?眼看著木婉清起身,向自己走來,鍾萬甚至都在想象自己到底該用多少花樣呢,二十多年的處男啊,今天就要結束了麼?

鍾萬興奮的抿了抿嘴,然後也不顧重金買來的酒杯,就那樣扔在石桌上,然後搓了搓手,腦中想象著明天早上自己一臉痛苦的對木婉清說:“清兒,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你殺了我吧!”然後木婉清趴在自己胸口柔聲說著:“不,鍾郎,我願意!”接著自己緊緊地抱著她堅定地說:“有什麼,我們一起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