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黃燜魚翅選用珍貴的菲律賓魚翅,先用冷熱水泡發,再輔以高湯,文火燉煮六小時,待高湯精華徹底浸透魚翅,方能成菜!”
“這道草菇蒸雞,顧名思義,選用飼養時長兩年半的小母雞,用草菇清蒸,味道清香,口感柔韌!”
……
何雨柱滔滔不絕介紹譚家菜,劉海柱口水瘋狂分泌,他也沒想到,五十塊錢竟然能吃到這麼多山珍海味,這要是在後世,沒有個萬八千塊錢,根本聞不到味兒。
聶清華稍顯淡定,他當了幾十年的聶家大少爺,好東西吃了不少,不過在眼前這個環境下吃大餐,聶清華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聶先生,能喝酒嗎?”劉海柱遞過一個高腳杯,聶清華自然而然接了過來。
“能喝!我聶清華無酒不歡,酒喝的越多,手越穩,手術做起來就越順手!”
何雨柱負責倒酒,劉海柱與聶清華當場幹掉三杯。
“聶先生,吃菜!”
“好!我嚐嚐,嗯,這味道真地道!”聶清華夾了一筷子魚翅,雙眼微眯,仿佛回憶過去。
“海柱賢弟,就是這個味道,當年我在紫禁城受訓,去禦膳房偷東西吃,還以為魚翅就是粉條呢”
聶清華滿臉唏噓,往事不堪回首,黃燜魚翅的味道是他童年唯一的亮點。
劉海柱抓住重點,反問道:“聶先生出身皇族?”
聶清華:“哪有,我出生於1900年,父母是中原省的農民,1907年中原大旱,父母為了讓我活下來把我送到了宮裏當太監”
聶清華毫不忌諱自己的出身,或許在他的眼裏,劉海柱就是個死人,或者自己是個死人。
“聶先生您也是封建主義的受害者呀,我劉海柱不同了,我家是東北象牙山的,出生於1940年,當時東北還在小鬼子的統治下呢”
劉海柱自我介紹了一下,聶清華認真的聽著。
“我們劉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小八嘎不讓我們吃大米飯,我大哥劉海天就投了軍,和小八嘎拚命,當了個排長,後來大哥犧牲在了朝鮮……”
“我後來也參了軍,去了藏區,當上了汽車連長,和小阿三打了幾場,殺了不少阿三”
“我劉海柱靠著戰功轉業到軋鋼廠,當了科長,萬萬沒想到啊,李家的太子爺李有龍竟然敢覬覦我的位置!”
“後來的事兒,聶先生您也知道的”
劉海柱講了與李家結仇的來龍去脈,聶清華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聶先生,你我猶如猛虎相爭,這樣吧,大家各退一步,您回精神病院,我拿李家的把柄,大家相安無事,你做你的被研究工作,我挖我的組織蛀蟲,如何?”
劉海柱提議,聶清華搖搖頭:
“海柱賢弟,我聶清華得了聶家的恩惠。正所謂,受人恩惠千年記,我聶清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得罪了!”
聶清華赫然站了起來,劉海柱同樣如此,二人相距一米不到。
“嘿嘿嘿,我聶十三出來啦!嘿嘿!”
劉海柱猛然發現:聶清華的眼睛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