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顏木在純清宮狠狠的被教訓了一頓,看著南顏姝走進去,他才深深的歎了口氣。誰能想到北閔夕在大街上就能對司馬瑜大打出手呢?還好他一早就跑進宮來解釋,不然現在被請進宮的恐怕就不是南顏姝,而是北閔夕了。
南顏木靜靜的走在出宮的路上,擔憂有增無減。純清太後五十大壽,東陵國,西楚國,北閔國都派人來祝壽。北閔有北閔晨帶著北閔淩與元子衿一起來。東陵國這次不但派了東方離帶著東陵國唯一的公主東方無憂一起來,還讓大殿下東方炎也一起來了。西楚有楚弈太子在這兒,可西楚皇帝還另外派了二皇子楚陌與三公主楚香一起來。而東方炎與楚陌都和鳳影宮有著莫大的關係。一想到鳳影宮,南顏木就有不安之感。鳳影宮宮主是誰,目前尚無人知曉。自一路追堵失敗後,鳳影宮就銷聲匿跡。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鳳影宮已經有勢力滲透到了景城。東方炎與楚陌的到來絕對沒什麼好事。
現在三國國書已到,各國來賀壽的人馬也即將到達景城。當純清太後知道北閔乾王沒來,就已經在純清宮大發雷霆了!他也隻能以小七太小,現在回來一是不便,二是危險來做借口。哪想在這個時候,北閔夕還惹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現在出宮第一重要的事情便是去靖國公府一趟,北閔夕不知實情,可他是知道的。
“木王爺千萬不要責怪王妃!”司馬瑜完好無缺的站在南顏木的麵前,“王妃也是性情中人。”
許沅沅在純清太後與公孫皇後麵前哭訴,說北閔夕將司馬瑜打傷。南顏木還納悶呢,北閔夕一不會武功,二又是一個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麼就能將武功高強的司馬瑜打傷?南顏木墨眸晦暗,這許沅沅的確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今日在宮中聽和煦大將軍夫人說將軍受傷了,本王才過來慰問一下。不知將軍傷哪了?”南顏木凝眉看著司馬瑜身後的許沅沅。
“什麼?”司馬瑜不敢相信,“你今日一早說要回尚書府一趟,怎麼就去了宮了?”司馬瑜怒視身後的許沅沅。
“木王妃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難道將軍就這樣忍氣吞聲嗎?”許沅沅理直氣壯,“因著她是王妃我們不能還手,難道還不許我們伸冤嗎?”
“住口!”一向溫和的司馬瑜一聲大吼。
南顏木拍了拍司馬瑜的肩頭說道:“確實是夕兒不對!”南顏木看著眼前的兩人,無奈的搖搖頭,“既然你並無大礙,本王也就不打擾了!”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司馬瑜看著南顏木離去的身影,轉身看向許沅沅問道:“誰讓你自作主張跑去宮裏的?”
“木王爺都來道歉了!你凶我做什麼?”許沅沅委屈起來,“打你的是木王妃!”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司馬瑜無奈,他也知道這個許沅沅不是什麼善善之輩。
“我怎麼不懂!”許沅沅更是生氣,“木王妃不就是為那個賤女人鳴不平麼!”
司馬瑜歇斯底裏的怒吼道:“不準你這麼說她!”
“我怎麼就不能說了?”許沅沅昂起頭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還想進靖國公府的大門,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給我滾!”司馬瑜陽光的臉暗淡下來,一把推開了身邊的許沅沅,“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他能為了大局放棄琴歌,他能為了大局與許沅沅相敬如賓,可他不能讓她這樣汙蔑琴歌!
“你這是要休妻麼?”許沅沅不敢相信,“那就問問皇上同不同意!”她與司馬瑜是皇上賜婚。
“是!我是不能休妻!”司馬瑜無奈,說著轉身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許沅沅追了上去,“你是不是要去找那賤人?”
“哈哈哈啊”司馬瑜冷笑道:“我這就進宮請旨,駐守邊關!”再不看許沅沅一眼。
“你看他!”許沅沅看著從內堂走出來的司馬月,“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凶我!”
司馬月走到許沅沅身邊,看著離去的司馬瑜,“既然嫂子知道那女人永遠也進不了靖國公府的大門,又何必為了她與哥哥吵架呢?”
“我就是氣不過!”許沅沅看著眼前閉月羞花的司馬月,“那雲夕太可惡了!想當初我與她也算是好友,見了我就當不認識,上來就打!”
“嫂子沒聽說她失憶了嗎?”司馬月幽幽的看著南顏木離去的方向,“能讓木王為了她到處奔走,想來木王應該很喜歡她吧?”
“何止是喜歡?”許沅沅嫉妒的眼神,“你是不知道,聽說木王寵她已經寵上天了!”說著又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想當初木王還死活不願意娶她入門呢!”
“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她是鳳星北閔公主!”司馬月牽起許沅沅的手,柔聲說道:“你看,這身份還是很重要的。嫂子沒必要為了一個沒身份的人影響了跟哥哥的夫妻感情,不值當是不是?”司馬月對於當日琴歌與司馬瑜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知道這裏麵的厲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