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此時,一聲怒喝聲傳來,周平抬頭看去,卻見一名中年人出現在楊蕙身後,正是呂家家主呂福義。
“你是何人,膽敢到我呂家來鬧事,你想怎麼死?”
呂福義這話,說的很狂妄,若是麵對其他人,他這麼說沒問題。
可是,呂福義根本不會想到,他麵前這個年輕人,別說是他呂家,就是對於洛京城那些的世家豪門來說,都是惹不起的祖宗!
“怎麼死?這話說的有意思,本公子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死啊?”
周平抱著雙臂,看向呂福義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呂福義冷哼一聲,道:“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年輕人,我勸你,現在立即跪下來磕頭認錯,若是態度誠懇,或許,還能留你一條賤命!你若是不認錯,我現在就去通知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乃是我呂家的靠山,得罪了我呂家,知府大人必然會將你打入死牢,身首異處!”
周平聽到這話笑了,他是真的感覺好笑。
馬寧源會有這個膽子,敢把他這個琅琊王世子關進死牢?
除非,馬寧源瘋了!
“反正本公子是早晚要刨你們呂家祖墳的,也不怕與你們呂家不死不休,隻能說你們呂家招惹本公子,是你們咎由自取!來人,把呂大公子拖上來!”
周平話音落下,兩名琅琊軍衛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呂明閶拖了上來。
呂福義眼見這一幕,頓時怒不可遏,指著周平怒聲道:“好啊!你敢如此得罪我呂家,我現在就讓人去找知府大人,讓他立即把你們都關進大牢!來人,去叫知府大人來!”
周平卻是懶洋洋地說道:“不必了,想必,你口中的知府大人,應該快到了吧……”
果不其然,周平話音剛落,呂家府宅外便傳來大隊人馬趕來的嘈雜聲。
涼州知府馬寧源行色匆匆地趕到呂家門前,由於太過急切,下馬時候踩脫了馬鐙,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大,大人,您沒事吧?”
捕頭蔡濤上前要去扶馬寧源,可馬寧源哪有這個時間啊,直接爬了起來,甚至連髒了的官袍都來不及整理,跌跌撞撞地跑進府門。
當馬寧源終於看到負手而立的周平時,登時感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
呂福義此時一見到馬寧源趕來,頓時麵露大喜,連忙上前拉住馬寧源,指著周平,咬牙切齒地說道:“知府大人,您來的正好,就是這個人,敢到我們呂家來鬧事,還把我兒子打成重傷,簡直無法無天,罪大惡極!大人,您趕緊將他打入死牢,明日就問斬!”
此時,呂家的兒媳楊蕙眼見他們呂家的靠山來了,也連忙迎了上來,夾著腰,咬著銀牙指著周平斥道:“大人,這個人簡直罪無可恕,他竟然敢當眾調戲我,大人,必須要將他打入死牢,要把他碎屍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