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滿意點頭道:“好!你們做的很好!”
眼見趙甲似乎欲言又止,周平眉頭微皺,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趙甲麵色有些難看,緩緩說道:“是有件事,我們沒有船渡江……”
“沒有船?沒有官方的船,難道百姓的渡船也沒有嗎?”周平疑惑道。
趙甲叩拜道:“世子,距離風陵渡口十幾裏的涼北大營,乃是涼州北的駐軍營地,守在此地的邊將名叫韓遝,此人的母親乃是梁國公府夫人的堂妹,算是與梁國公府有些親緣關係!”
“他率領五千大覲北軍駐紮於此,應該是他故意想為難我們,把附近數十裏的民船全部征用了,說是為了訓練,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訓練,似乎是想讓我們去求他……施舍船隻!”
周平一聽,麵露玩味地說道:“好啊,本世子就喜歡這麼有膽量的人,有趣,十分的有趣!”
“我們繼續趕路,盡快趕到風陵渡口,本世子要親自會會這個狗雜碎……”
聽到周平這話,周義雲和趙甲都有種感覺,這個名叫韓遝的大覲北軍將領,恐怕這一次要倒大黴了……
……
涿江南岸,涼北大營。
“韓將軍,還是您有辦法,把船隻一收,琅琊王府的人又如何,還不得乖乖過來求咱們!”一名副將已經喝得醉眼朦朧,眼神裏滿是狂妄。
作為涼北大營五千北軍將領的最高統帥,韓遝,此時也是一臉狂妄。
他仰頭將一杯酒灌入腹中,冷哼一聲,道:“早就聽聞,這琅琊王府跟本將的堂姨母有仇怨,在洛京城他們惹不起,可是到了本將軍的一畝三分地,是虎就得臥著,是龍也得乖乖盤著!我韓遝可從來不做仰人鼻息之事!”
“將軍威武!”
一眾軍官紛紛向著韓遝舉杯。
韓遝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模樣,舉起酒杯與眾人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韓遝身邊一員副將,名叫邢韭,外號邢賴子,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好色之徒。
邢韭臉上泛著淫笑,湊到韓遝身邊,淫笑道:“將軍,反正那群人的把柄握在咱們手上,他們想要渡江,就得來求咱們,咱們便可以隨便提條件,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我今天去傳達將軍旨意的時候,看到那個琅琊郡主可是生的極美,年齡是小了點,不過,正是嫩的時候!還有他身邊那個小姑娘,那純淨的小模樣,可真是勾人魂兒魄啊!”
“將軍,何不趁這個機會,以此為條件,讓她二人來陪將軍您一晚,將軍您吃肉,我們兄弟也好喝點湯啊!這荒郊野嶺的軍營,也沒個把玩的女人,兄弟們可都苦啊!”
“再說,沒有咱們點頭,他們便去不了涿州,我就不信,他們會不就範!”
邢韭一臉猥瑣。
韓遝正是酒意上湧之時,此時天大地大,都遠沒有他大,內心極度膨脹,當即便道:“本將軍說什麼也要把琅琊郡主玩到手,能玩郡主,那可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韓遝拍著邢三的肩膀,說道:“這件事就你去辦,擬信,告訴他們,想要過江,就乖乖把琅琊郡主送到本將軍麵前來玩!”
“末將領命!”邢韭興奮地應下。
此時的韓遝還不會想到,就因為他今日的一個決定,將會給自己帶來一場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