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大笑著取出玉璽。
“蕭邦,把聖旨給我。”
蕭邦把聖旨遞給了齊王,齊王滿心歡喜地在上麵蓋了章,正當他準備欣賞並朗誦這個意味著他成為新皇的聖旨時,他突然呆在了那裏。
他一臉怒容,拿著聖旨指著蕭邦。
“蕭邦,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齊王弑父逼宮,本世子前來救駕,皇上感激涕流,臨終前把皇位傳給了我這個女婿,而已。”
蕭邦一臉從容地看著齊王。
皇後一聽也急得跳了起來。可是,正當她準備大發雷霆時,徐公公已經拔出一把匕首捅向皇後,皇後一命嗚呼。
齊王一看不對,就要往外跑,可是被蕭邦一手抓了回來,徐公公補上一刀,也一命嗚呼。
“齊王作惡多端,罔顧親情,罪該萬死!”蕭邦忍不住紛紛說道。
皇上其實在齊王質問蕭邦時已經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潸然淚下。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一直擔心北晉王造反,沒想到…江山竟落入了他兒子手中。福臨,徐公公…孤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麼要幫他?”
蕭邦看了皇上一眼,不屑地說。
“我父皇之前從未想過謀反,是你,是你一直在逼我們。你把我扣下來當質子也就算了,小時候還不讓我習武讀書,想養廢我。大了甚至奪走了我愛的人…我憑什麼要被你操控。至於福臨和徐公公,他們是我父皇從小派來照顧我的。當年你怕原來的老臣會謀反,架空他們,換上新人,才讓我們有機可乘,也成就了我今日之大業,你可以安息了。”
皇上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一口氣堵在喉嚨裏,睜大了眼睛,倒在了床上。
吳禦醫上前探了探鼻息,嚇得坐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駕崩了。”
林逸大吃一驚,忙拿出腰間的信號彈,向著靖王府的方向發射。
“咻咻咻”的幾聲,天空中頓時明亮了起來,嗶哩吧啦地散著煙花。
屋裏眾人都跑出去一看究竟。
林逸看準時機,快步跳了下來,從窗戶鑽進屋裏,她動作很快,滾到齊王身邊,把聖旨和玉璽從他手中拿走,綁在腰間,然後再從窗戶逃出。
等眾人回到屋裏,發現聖旨和玉璽不見了,都大驚失色。
“是誰?”福臨不敢相信,有人在一眨眼功夫能在這裏自進自出。
蕭邦自言自語:“難道是她?”,今天在宮裏碰到林逸,他就覺得有點不妥。
“不好,剛才應該是有人給外麵發信號,快通知高將軍出動。另外,再派一隊人去找偷玉璽的人,要活抓。”
蕭邦緊張地對福臨說道。
“是!”福臨拿出信號彈走到屋外發射。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皇宮內外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武侯帶領林家眾將士從北門突破,一時間血流成河…
蕭景然帶著五城兵馬和東大營的士兵從南門進攻,眼看宮門就要被撞開了,高士吉帶著南大營的士兵從後麵夾擊。
蕭景然帶著一小隊人衝進了宮門,直奔皇上寢宮而去。
可就在他們這隊人進入宮門後,宮門馬上被關上,從四周的圍牆裏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瞄準了他們,宮門附近也衝出幾隊人把守。。
不好,中計了。
蕭景然和追風,思齊等人不禁心中一驚,這麼多人,今天隻能拚個你死我活了。
“蕭景然,在你臨死前,我想告訴你,齊王謀害皇上,已經伏誅。皇上也已病逝,病死前他已傳位與我。”
蕭邦站在宮門旁邊的城樓上,看著蕭景然得意地說著,他等了這一天太久了。
“不可能,我父皇不可能傳位與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就在宮中,等你下到黃泉再看吧。說完,他做出了弓箭手發射的手勢。
瞬間,密密麻麻的箭向他們射出,侍衛們保護著蕭景然退到一邊,可是,後麵宮門也有很多侍衛把守,怎麼辦?
不少保護蕭景然的侍衛中箭倒下,蕭景然隻能運功揮劍抵抗,能堅持一會是一會…可是他一運功,身上的毒就遊遍全身,讓他很難受,突然,他肩部中了一箭,他趴倒在馬上。
正當大家以為要死在宮門口的時候,一個黑衣人騎馬奔騰而來。
“住手,玉璽和聖旨都在我手上。”馬上之人運功說著,城樓上的人都聽得很清楚,大家看著蕭邦。
“停!”蕭邦一聲令下,眾將士停止了發射。
黑衣人快馬衝到蕭景然身邊停下,她身後還跟了一個蒙著臉的中年婦女。
“顧雨,你快幫王爺醫治。”黑衣人轉過頭對中年婦女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