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這一覺醒來,月已西斜,小爺隻覺得精力充沛,不過肚子已經饑腸轆轆了,小爺剛抬起腳,忽然耳朵一動,側耳傾聽,一聲聲滴滴答答的聲音響了起來,小爺四下尋找,最後發現聲音是從牆後麵傳出來的,小爺敲了敲牆壁,一陣空空的聲音,裏麵是空的,小爺運氣內力,一掌對著牆壁拍了下去,牆壁轟然間炸開,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小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誰知一拐彎,五顏六色的光芒映射而出,照在了小爺的臉上,一個還算廣闊的洞穴出現在了小爺的眼前,洞深底處有一攤白色的水,然後小爺抬首往上看,一顆石鍾乳的尖上,好半天滴出一滴水,滴落到下麵的白色水潭裏,原來聲音是從這發出來的啊。小爺來到這水潭邊,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小爺感覺渾身的毛孔的張開了,小爺蹲下身子,捧起一捧乳白色的液體就喝了下去,一入口,小爺就感到香甜無比,頓時咕咕的喝了下去,小爺又連續的捧了幾捧,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剛喝完還沒覺著怎麼,沒過一會,小爺就感覺自己渾身發熱,越來越燙,小爺趕忙打坐運起北冥神功,把這些瓊漿玉露煉化,頓時感覺內力迅速的壯大,等煉化完畢,小爺的內力已經由開始的小水塘變成了小湖了,小爺登時一樂,這回賺大了,這難道就是那傳說中的萬年玉乳,經過這麼一頓猛喝小爺也不感到餓了,於是就繼續的喝玉乳然後煉化,小爺的內力那是突飛猛進啊,直到有一天,小爺感覺內力在加無可加的時候,才放棄了繼續這樣煉化,小爺看著這剩下的玉乳還有小半潭,於是就脫了衣服,往上麵一趟,小爺也夠奢侈的了,要是老段知道了,非得把這敗家兒子給狂毆一百遍,一百遍。小爺躺在了玉乳上暖洋洋的,讓他一陣犯困,於是就沉沉的睡去,在夢中,可能是因為習慣,小爺又運氣了北冥神功,隻見這麼小半潭的玉乳慢慢的就縮小,等到小爺醒來的時候,玉乳已經被他吸收的差不多了,洞裏的清香不見了,小爺隻聞到一股股的惡臭從自己的身上發出,小爺趕忙抄起衣服退出山洞來到海邊,很是舒爽的洗了個澡,找了對著海水照了照身體,隻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浮現在水麵上,臉上的稚氣未托,眼睛裏不經意間會流出一股滄桑,小爺又對著自己的身體看去,隻見一身肌肉承流水線的很是均勻,小爺在往下看,一根鋼槍筆直聳立著,長度和寬度,小爺還是比較滿意的,小爺對著海水又自戀了一會,然後起身來到海邊穿起衣服,他到是爽了,可是海裏麵的魚兒就被他毒害的不清,翻了不少肚子,小爺看著這些魚兒:哎,看來烤魚是吃不成了。小爺到果子樹上摘了些果子,飽餐後,回到山洞,一路上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點重量都沒有,就一路飄了過來,連藤蔓都沒用小爺就回到了洞裏,小爺一回來,就盤膝坐下,內視開啟好好的檢查了下他得身體,隻見丹田裏的內力波濤洶湧,經脈也很是有韌性,一身功力應該都趕上那些個絕世高手了,小爺頓時興奮不已。就這樣,小爺在這島上過上了荒島生活,每天都點上幾堆幹枯稻草和木柴,希望有過往的船隻能發現這個島上有人,好把他帶回中原,就這樣一日日的過去,轉眼就是一年,可能是氣候問題,在這個島上,也感覺不到春夏秋冬,小爺終於體會到魯濱遜的生活了,一個人在島上孤單,小爺把這島上前前後後禍害了哥遍,現在島上的狼群看見小爺,立馬尾巴一夾轉身就跑,小爺追了幾次,自然也就失去了興趣。最近小爺把目標鎖定到了那群奇蛇上,小爺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發現這些蛇雖然群居,但是不互相幹擾,每個蛇都有自己的一塊地方,小爺,立馬消掉一根木棍,把頭削尖,然後偷偷摸摸的來到一條蛇的旁邊,慢慢走了過去,小爺來到蛇前,舉起木槍就朝這蛇紮去,但是小爺雖然武功很高,反映也很快,但是畢竟經驗太少。這蛇一扭頭猛地一談就談到了小爺的胳膊上,張口就咬下,小爺反映過來已經慢了,蛇已經咬到了他的胳膊上,小爺趕緊伸出手按住蛇的七寸,猛地從胳膊上撤下來,在地上一頓狂甩,知道確定蛇死了,小爺才看向自己的胳膊,這一看不要緊,小爺一愣,他愣是沒有在胳膊上發現蛇咬過的痕跡,小爺又是一陣發愣,接著就是一陣狂喜,難道我的身體強度已經刀槍不如了,現在是沒有刀槍,要是有的話,小爺一定會在自己身上試試的。小爺升起火,把蛇清理了下,內髒去掉,蛇膽倒是被這家夥一口給吞吃了,雖然苦了些,畢竟這東西大補啊,小爺把蛇給烤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最接下來的一年中島上的奇蛇,就遭遇了滅頂之災,原因是小爺發現吃蛇膽後,自己的內力越來越凝聚,越來越有穿透力,直到這些蛇膽對他不起作用了,才對這些蛇停止了單方麵的屠殺。船始終沒有來,小爺很沮喪。小爺,沒有可玩的,就隻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練功上麵,小爺現在在大海上練習淩波微步,由於身體很輕,和沒有重量似的,所以小爺練起來越來越得心應手,到後來都已經超出了淩波微步的範疇,在海上隨著海風飄啊飄的,小爺給自己這升級版的淩波微步命名為,淩空虛度,這一震撼天龍世界的絕學就這樣誕生了。自從練會淩空虛度之後小爺在這個島上呆的越來越不耐煩了,時常看那些在海上飛來飛去的鳥兒,他向往自由。終於小爺在等了半年之後,毅然決然的準備了寫幹糧和水果,抱起他新作的衝浪板向著大海衝去,島上不論動物還是毒蛇野獸都送了一口,這個禍害終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