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正常的於常,雖然很不情願去吃東西,但還是被珍妮用一句“你得聽我的!你現在住的可是姐的地方!”壓迫著去吃了東西。不過珍妮沒有錯,於常這一頓吃得開心極了,於常就像是兩年沒有吃過東西一樣,恨不得一口塞下一個漢堡。
珍妮看於常吃得高興,自己也很開心。可是於常吃著吃著,淚水卻掉了下來。對於於常來說,之前的生活他一直很滿足,有一個很好的女友;不錯的朋友;一流的學校;關心自己的家人。總之,一切都很好!可是這次的消失,仿佛讓他的世界改變了,他必須重新去找回這一切,告訴別人他沒有死,還好好的活著。可是,他自己卻完全不知道這兩年的時間,自己在哪裏?是怎麼過的?
珍妮同情的看著於常,沒等珍妮開口,於常就著急的說道:“我們走吧,去找一個朋友!”。
“好啊!不過你得先跟我去一個地方!”珍妮不依不饒的拉著於常。於常也不知道珍妮想幹什麼,他隻想趕快找到切斯特,看看切斯特知道些什麼?
就這樣,於常被珍妮拉到了一個發廊,珍妮告訴於常。他現在的樣子和照片裏的不大一樣,頭發比圖片裏的長多了。很快,於常剪了一個和曾經一模一樣的卡尺頭。本以為可以出發的於常,再次被珍妮攔住了。這次珍妮帶他去的是服裝店,從服裝店出來後,於常從一個邋遢的樣子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陽光小夥。珍妮告訴他,找人總得正式體麵點吧。於常點了點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感覺精神了很多!一番折騰後,於常和珍妮終於出發了,他們打了車,朝著切斯特的住所而去。
一路上於常有著難以言表的緊張,他不知道見了切斯特要說什麼?是先問個好,寒暄幾句呢?還是直接問切斯特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在出租車後排座裏,於常一直在左手搓右手,東張西望的喘著粗氣,他焦躁不安的這一舉動很快就被珍妮捕捉到了。珍妮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用自己的手緊緊握住了於常的手。
很快,他們就到了切斯特的家。此時的於常,可以說心情由緊張變為了激動。他很期待見到老友的場麵,帶著這份激動的心情,於常敲了切斯特的門。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過去了,切斯特家裏靜得隻差回聲了。滿懷期待的於常失落了,這是他沒有預想到的,他把整個個過程都想得太美好了。難過的於常並沒有離開,還是繼續敲打著切斯特的家門。
終於...鄰居忍無可忍了,衝出家門怒喝道:“你腦子被豬拱了嗎?明知道人不在,還一直敲!”。
於常沒有因為別人的咒罵而沮喪,反而像是看到曙光了一樣,他欣喜的問著咒罵的人:“我是於...”。
“他是魚二蛋!”於常還沒能問完,就被珍妮截了:“那個,請問一下,你知道切斯特去哪了嗎?”。
“別再敲了,在敲甩你一臉姨媽巾!切斯特追風去了!”
“那什麼時候回......”沒等珍妮問完,切斯特的鄰居就回房了。
“你幹嘛搶我話啊,你叫魚二蛋啊!”於常悶悶不樂的質問著珍妮。
“你現在是死人唉,你想到處宣傳你還活著嗎?魚二蛋!”
不理解的於常看著珍妮不削一顧的說道:“活著怎麼了?幹嘛怕人家知道!哼,珍妮馬!”。
珍妮眯起了她的大眼睛,鄙視的數落起了於常:“我說二蛋!你還想不想找人?你這樣生死了一次,你不怕人家把你拉去研究和質問嗎?在說天天有人跟蹤你,你想要這樣嗎?”。
於常領會到了珍妮的用意,可是自己被叫成了二蛋,他還是想為自己反駁一下:“哈!你還把‘於’字給去了是吧!珍妮馬!”。
“魚二蛋!”
“珍妮馬!”......數輪複讀機過後,珍妮假意退讓了:“好吧好吧!魚腸!魚腸!行了吧!”。
已經吃虧了的於常卻還樂得其所:“珍妮同學,這還差不多!”。
“那我們現在呢?總不能一直在切斯特家門口等吧?要不然,先找其它人?”
珍妮的提義一出,於常就開始回憶起了他在米國認識的人:“其他人?其實我來米國也沒多久,不認識多少人。剛來到沒幾天就認識了切斯特,他幫了我很多,後來大家興趣相投,來往也就多了。溫琦我們是一起來的,其他的人我都不知道他們住哪?也不記得電話是多少?對了,還有唐納德教授!”。
“唐納德教授!!!”珍妮詫異的說道:“唐納德教授你不用找了,自從你死後...額,對不起!自從你離開後,唐納德教授在你的喪禮出現過,致完詞後就消失了!你在龍卷風裏放下的探測器和數據也跟著他一起消失了。所有的數據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因為這件事比較離奇,FBI也介入了調查。找到唐納德教授家裏的時候,他的妻子說他們離婚了。就在FBI去過的第二天,教授的妻子也離奇失蹤了。這件事在密蘇理大學也傳得沸沸揚揚,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回到學校,FBI肯定隻會懷疑你有問題!你沒死這樣突然出現,多像一個陰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