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好菜哪容他糟蹋,遙遙(穆山遙,和他爹一樣又小氣又摳門。難怪皇帝會讓他爹管國庫。他呢,就女氣了點,整天對這鏡子,就顧著誇自己好看。)一個定字地,把他定格在半空。“野蠻人,消停點。”對著鏡子,還在美,“別嚇著我們朵南。”
“知道了,勞您放我下了嘿!”
我們按個坐好,都講了這一年的故事。當我告訴他們我一年沒幹正事,養了七個狐妖的事。他們都羨慕不已。特別是博暢,後悔應他爹的回到京都。更是理解我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到京都打拚。
遙遙則是很按照他老爹的安排結識了東西北三位財神,唯獨就是沒見到南財神。他說他爹告訴他,見南財神是要緣分的,記不得。我可不能告訴他,他早就認識的我就是那位。兩位王室成員呢!十三結婚了,不知道我地址,也不好邀請,怪我連禮物也沒送。我不知道嘛。為此罰酒三壇。不怕我是出了名的酒窖。博暢說過了,有他爹照著,在京都過著紈絝子弟該有的日子,因此和南宮軒杠上了,凡是有他倆的地方,京都人都條件反射的躲的老遠。所有,看門的人胡伯才會半天不敢說話。
老八這是學習了不少本領,我們幾個裏最早開始準備的就是他。玄門法術,就算他不會,也知道一二了。
幾個老朋友一起,一年不見,開始當然是喝酒聊天啊。但最後就變成和幾個姑娘玩了。接著醉意,博暢悄悄告訴我,也怪看到我給南宮軒送吃的,心裏難受,不知是愛上南宮軒了,還是喜歡上我了,複雜的要命。
一夜的歡騰,第二天哪裏有不遲到。當我們一身酒氣出現在第二天的課堂時,正愁找不到人立威風,樹威嚴的媧古,冷笑著揮舞這教鞭等著我們呢!被她這老年人逮著肯定沒好事。
“你們站好!”啪的一聲鞭響,堂下安靜加寧靜,簡直就是寂靜。
“你想怎樣?”十三在她晃悠到他麵前時問了句。
“您是王爺!既然是王爺……”
(此時的南宮軒也坐在下麵,心裏想著王爺要一身作則,怎麼能在清修知道如此胡鬧。)
“您是王爺……”媧古這樣說著,“您當然是規範的楷模。酒味當然不會是從您身上發出來的啦!”
遙遙還自顧自的照著鏡子:“我呢?”
“您爹是……我知道,當然也不會是您。”媧古說著話時依舊是一臉的嚴肅,佩服她,“您爹是宰相,您爹是皇上。自然也不會是您。沒及時的叫醒您們,梳洗換衣,是我們的過錯。來人,看安排一下。請您們先去梳洗!而你……過來。”
“師父,不公平!您不一視同仁。為什麼他們就不用受罰!”南宮軒站了起了,她旁邊的女生直拉著她,要她坐下。
“你爹是……”
“她爹是南宮虎,當朝元帥!在外地公幹呢!”我回答到。
“出差了!”媧古把眼往下一搭,“你覺得我不好!你知不知道,這是不敬。發你把入院規則抄一百次。你……跟我過了。”